苏砌恆:「」
苏沐熙:「你看。」一二三四苏沐熙跳起来,他过目不忘,儘管几个小动作不算完美,但整体过关,没乱拍。重点是他只看了一次。
「舅舅,怎幺样」
苏砌恆:「舅舅去罚站」
输给一个孩子,像话吗
经此刺激,苏砌恆练功益发勤奋,总算出现点成果,令舞蹈老师刮目相看:「天啊,我终于不用担心你是不是有什幺肢体不协症之类的。」
苏砌恆:「」
辛苦成这样,还得应付不时发情的老闆,简直不给活。
好在唐湘昔很忙,他忙,苏砌恆就乐,一方面又愁两人关係没进展,何时才能开口探听小熙父亲的事,或直接接触到其余唐家人。
总之体轻鬆,心就苦,世上果然没一举两得的好事,至少他是碰不上。
唐湘昔模式固定,有fu了就发讯给丁满,要他侍寝,做好準备,再请人来接,好比古代皇帝翻牌。
苏砌恆脸皮薄,抗议了几次这种事往后能否直接找他别透过人,唐湘昔:「你迟早得让经纪人知道的。」意思是到隔日下不了床、行不了事,收拾的还是经纪人。
不如大老闆直接下令,经纪人只能乖乖喊喳。
晓得男人顾虑,可苏砌恆还是忍不住碎碎唸:「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唐湘昔:「放心,我知轻重,不会干得你双脚开开,出不了道。」那对他来讲,才是真正的捨本逐末。
苏砌恆:「」
总之和男人注定挣不过,他们天线始终不在同一频,至少门禁的事唐湘昔痛快答应,自己再拗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这点职业素养,苏砌恆还是有的。
自那日不许他走三步后隔一週,唐湘昔又指名召见,接闻消息苏砌恆无奈说声知道了,可体内一处蕊芯却背道而驰,隐隐发热。
他明白男人会怎样要他,这一个月来,他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人类就是这般低劣生物,苏砌恆叹气。
他没打算中二,仅是感伤,除却第一次的误会,而后持续,一部分也是他的自我选择。
他哄睡外甥,给自己做了一番清洁,随意套了件衣物下楼,司机早已等在楼下。
黑车在路灯下奇异醒目,苏砌恆讪讪上车。
司机很沉默,苏砌恆刚巧也不是爱多话的人,这一路是他这段期间里最宁静时候,可回程就很不堪了──只能阿q地安慰自己,他不是第一个,司机见惯,不会多加思考。
交通距离约莫二十多分钟,苏砌恆搭车无聊,打开平板,放了音乐。
黄耀明的〈下流〉流洩,他跟着哼唱:他们住在高楼,我们往下漂流是啊,唐家,那是多高不可攀的窗口,若探入了,最终他只能选择跃下,粉身碎骨。
他睐向窗外,一片漆黑中微小光芒一闪而逝,苏砌恆下意识伸手,却不及抓攫跟希望一样,没有实体,却那幺那幺,惹人嚮往。
好在他已看淡。苏砌恆眼目平静,带一切抵定,做出抉择,也许他就可以离开了,找个安静地方,独自一人慢慢消磨
至终。
今日双更。
我感觉我都快憋到幻肢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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