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忻腿间的花朵已经湿润得不像话,淋在陆一墨紫黑色的大家伙上面,勾的他意乱情迷。所以,在莫如忻主动坐上去的时候,他发出了满足的低吼,“你这个妖。”即使现在只是吃进去一个头部,陆一墨的肾上腺素已经飙到最高值,他苦等了五年的心尖上的人,此刻正坐在他身上包裹着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莫如忻慢慢地、xiǎo_xué一口一口地吞掉他的庞然大物,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是她还是被撑得惊呼出声。不同于之前在楼道的做爱,那时的莫如忻是非自愿的被迫承欢,是被强迫的,她几乎没有任何配合;而现在她是心甘情愿的,主动权在她手里,她是享受者。
紧致的甬道拼命地挤压外来的入侵者,花穴分泌出更多的yín液来滋润两个人的交合处,莫如忻扶着陆一墨的肩膀上下摆动,套弄着他硬挺的ròu_bàng,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她是那么爱他,爱到即使分开五年,只要他主动来找她,她就毫无原则地贴上去;爱到即使连他的妻子之位给了别人,她都愿意坐在他身上,把自己毫无保留地贡献给他。
“你好紧。”他的声音充满情欲。
莫如忻不知廉耻地叫床:“啊啊啊、啊哈…….好棒、插到最里面了……”
陆一墨低喘着,“还想要吗,宝贝?”
“要、啊啊啊,还要……啊啊啊!”
陆一墨当然不满足于她的速度,得到了莫如忻的许可后,他两手抓着她丰满的臀部,加大了chōu_chā的力度,壮的腰再往上顶的同时把她的xiǎo_xué向下压,莫如忻好像吃到夏日里西瓜最甜的一口,得到无法言喻的满足。
“叫舅舅。”他坏心眼地说。
“舅、舅舅——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要……啊啊啊啊慢、慢一点……”莫如忻上半身都失了力气,倒在陆一墨怀里,他抱紧了她,两个人离得更近。
陆一墨呻吟着,“啊啊…..啊!喜不喜欢舅舅操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