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小乞丐只觉得羞愤欲死。
黄风怪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羊脂玉一样洁白的肌肤瞬间烧得滚烫,他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一根根地抽出,被他chōu_chā成白浆的液体随即从小乞丐的花穴中流出来,横肆在两人的大腿上,那情状好不yín糜。
就着这些yín糜的花液,黄风怪有些生疏地将他隐忍许久的ròu_bàng送到她的花穴口,然后犹豫了一下,是要怎么插呢?像刚才用手指那样插吗?
他的犹豫不前,让小乞丐更加的难熬,本就突然空虚的xiǎo_xué里像是突然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湿润滚烫的穴口就这么在他的guī_tóu上反复摩擦着。
黄风怪再也受不住了,也不管怎么插才是正确的,仅凭着一股本能扶着自己火热的欲望蓦地向前一挺腰。
“啊……不行……太深了!”感觉到那个折磨人的物什忽然间整个刺入了自己的窄小之中,小乞丐被刺激地尖叫一声。
之前那几次,黄风怪昏昏沉沉的,一直都是她主动握着他的ròu_bàng浅浅的操弄着自己,男女性事,她仅在父亲房里的画本上看过,本就生疏的很,又碍着刚刚破身的疼痛,始终不曾将这硕大的物什全部吞进去,也想象不到这么大的ròu_bàng是怎么塞进自己如此紧窄的小小花穴中的。
此刻,被他这么横冲直撞地一顶,小乞丐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出窍了!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全部长度,怎么能这么长,这么大,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圆润又粗硬的guī_tóu似乎穿过花径,然后撞开了什么,直直顶入了某个更深也更令她难以言说的秘处。
那是什么地方?
怎么撞进来的时候,她竟分不清是痛还是享受,只觉得身子如火烧般,涌起一股强烈至极又从未遇到过的陌生渴望,让她好想好想再深入地体验一番。
偏偏这个时候,黄风怪却十分乖觉地将ròu_bàng从那个隐秘的深处退了出来。
其实这样做,他也很难受的,当他将自己的坚挺整个埋进去的时候,他感觉到guī_tóu处有一个比刚才花穴更紧致的所在,像漩涡一样紧紧包裹着他,吸攥着他,害得他差点一个激动,关不守。
但很快,他就听到小乞丐喊“太深了”,这一喊登时让他偃旗息鼓。
是了!一定是他经验不足,插错了地方,他是个虚心好学的小老鼠,一定得让她满意才行!
所以他忍住强烈的满足和酥爽,强行让自己退出来,只在外面那同样紧致的花穴中浅浅地chōu_chā,同时低低喘息着,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他品尝那绝无仅有的快感了。
怀里的人儿却难受地哼哼起来:“小哑巴……你……你别这样折磨我……”
折磨?怎么又折磨了?
黄风怪表示好困惑。
小乞丐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谁能在承受了一次深入的撞击后,却只剩下浅尝辄止地抽弄啊,她泪眼迷蒙地看着黄风怪迷茫的双眼,耐心地告诉他:“我不介意你深一点的……那样……更舒……啊呀——”
黄风怪得到了鼓励,登时明白自己会意错了,他惭愧地扶住她的腰肢,猛烈地往深处撞击,同时在心里默默记下一个金科玉律: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
小乞丐被这一撞顶的整个整体都后挫了几寸,感受着身体里那股新奇的痒痛越演越烈,她有些无助地攥住身后的经幡,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一声声甜腻销魂的娇啼,让黄风怪再也无法自持,他如同是一个打桩机般,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硕大刺入她的花穴深入,忽然间,花穴里的软肉竟似活物一般,猛烈地抖动缩起来,黄风怪深吸一口气,冷汗涔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