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在这碧云庄,拥有小师妹的头衔,但是早在她十岁过后,就被喜怒无常的师父赶去做了丫鬟,喜静不喜生人的师父并不让庄内有小厮和丫鬟,全庄的杂事便落到她头上,但在她十一岁因挑水而差点溺死;在她十二岁因劈柴而误伤了脚背后,这些活总是在天亮前,便有人帮她完成。
她从没去问过究竟是谁帮她做好这些的,她知道得到的只会是师兄们冷淡的态度和嘲笑的眼神,所以她宁愿默默地拥有这秘密的美好。
人在心情愉悦时,做起事情来会特别有干劲,她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旋律,开始手脚麻利的准备烧水,因为二师兄是五人中最爱干净的,她得在师兄睡醒前将热水烧好,方便他清洗。
忙碌的秦欢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身影,转身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中,她吃痛的揉了揉撞得不轻的鼻头,顶着红通通的鼻尖和有些湿润的眼眸,抬头望向来人。
此时旭日早已东升,温暖的金光照在一张俊美非凡的俊颜上,剑眉微微上斜,深邃的一双棕眸中镶嵌着高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让他犹如天神下凡,但此刻这位天神似乎很不高兴微薄的双唇此刻紧抿着。
大大师兄秦欢惊讶地望着耶律拓,她记得大师兄两个月前远去西域,照路程来说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妳是白痴吗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身形高大的耶律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相较下娇小异常的她,浅色的棕眸转深,带着淡淡的棕红色,秦欢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小手忙慌乱的按揉着耶律拓的膛,适才的撞击肯定激怒他了,怎么办怎么办大师兄是平日对她厌恶感最深的人了,他才刚回来,她马上又惹怒他了。
唔一声闷哼让秦欢更加慌张了,不会是瘀青了吧忙乱中的她水眸中蓄上泪珠,放轻了手劲,专注地想要揉散瘀青。
耶律拓望着怀中愚蠢的小女人,眼眸中的棕红色淡去,却染上更深的墨棕色,如果此刻秦欢抬头,便会知道此刻她该糟了,那是大师兄动情欲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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