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屁事?本公子的面子她都敢不给。”薛过眉头一挑,很是不悦地骂道。
“其实是我不让她来的。”叹了口气,决定说实话,“你之前因为我,直接跑去跟克灵理论,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这次又是你的生日宴,如果再吵起来,未太过扫兴。何况,你们现下,谁都低不下头,何必强求在一处。”
“嗤,也是。”听到孟让的解释,沉默片刻,薛过突然笑了一声,继而拥着他进了内厅。
夜半时分,酒醒人散,只剩下寿星一个人在偏厅窗口对月独酌。突然,他的动作停住,目光怔怔地看向某处,他突然忍不住扯开唇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薛过长的很是漂亮,这么一笑就更是艳丽逼人,月光与竹影交错,又显得他的面容暧昧而明媚。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毕竟”他沉默了一会儿,“孟让都赶着回去见你,你不怕――”
“今天是你及冠之日,我当然要来祝――”
薛过跳下矮窗,飞快的奔向那个黑影,双手扣住女人的后颈,不等来人说完话,就低头去索求她的亲吻。
这显然不是他们第一次唇齿相接,来人很自然的搂抱住他,半响过后,才结束这个亲吻。来人很自然地整理着薛过额前的碎发,然后眯了眯眼,轻笑着压下他的头颅,亲吻着他的额头。
“之前为什么跟我闹脾气?还搞得人尽皆知,丢不丢人啊?小错错。”
“还不是你不守妇道!勾叁搭四!沾花惹草!段克――呜呜”喝醉酒不太清醒的薛过又被来人吻住。
“小点声,”用眼神提醒薛过现在不是可以大吵大闹的时候,看对方还是不甚清醒,只好拖着小醉鬼,带回他的房间。
“不许走!”抓住准备落跑的人的手,薛过紧紧拽住,不肯放手,甚至挤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没有办法,天大地大,寿星最大。来人只有把手送给他做抱枕,自己靠在床边,陷入睡眠。
第二天醒来,薛过宿醉的头痛还没缓解,就烦躁的发现,段克灵已经走了,应该是回孟府了。想到这,再回忆起孟让前段时间疯狂的想法,不由得更加头痛。
【绝对,绝对不可以。】
“叩叩”
“进来。”薛过木着脸站起身让丫鬟服侍更衣洗涑,“我房间那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少爷是说段小姐吗?段小姐估摸是在一个时辰前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
“公子宿醉,今个比以往起迟的不少,现在已经过早食了,夫人给你温了粥汤,一会儿就送来。”
“卯时就走了吗…”薛过想到段克灵那么早回去,估摸着是去陪孟让吃早点,心情就愈加烦闷,连带着看着被陆续送上长桌的可口的早点也没了胃口。
“云喜,叫人把这些撤下去,我没胃口。”
“可是少爷你昨天也没吃――”
“我说撤下去,听到没有?”
“是,少爷。”原本还准备再劝的云喜,忽的抬头看到少爷阴晴不定的脸,就知道多说无益,带着几个丫鬟把刚刚上桌的食物又撤下去,然后默默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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