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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欲焰(第四卷·下)

“瞎等了吧,杀手怎么还敢来这里杀人抛尸。”蔡菁菁揶揄他的男神,她的男神正是身边的卓允亭,一位坚强睿智,傲骨豪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

卓允亭轻叹:“干我们这行,有时候就干这些无聊无趣无希望的事,守株待兔,有时候也未必等不到。”或许确实太过枯燥,卓允亭拉起了蔡菁菁:“我们走走,屁股都坐累了。”于是,这对不是恋人的男女在黑魆魆的树荫小道慢慢溜达,朦胧妖异的月光下,一点都不浪漫。

一辆黑色房车驶入了沪江广场旁的小路,这里通向东亦红的住宅楼,沿江的风景依然灯光璀璨。反正路上行人稀少了,李天放慢车速,不时眺望繁华的都市夜景,他没想到东亦红住在沪江广场附近,难怪东亦红会替代东亦黛去跳广场舞,车子经过东亦黛跳广场舞的地方,李天情不自禁多看几眼,仿佛东亦黛的曼妙身影在广场里摇曳。

一对恋人与李天的黑色房车交错而过。

女的忽然愣住了,驻足发呆。男的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走啊。”这个女的正是蔡菁菁,她有一个很厉害的本领,那就是过目不忘。此时,蔡菁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说话的声音都发抖了:“是他的眼睛。”身边的卓允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的眼睛。”蔡菁菁一字一顿道:“杀手的眼睛。”卓允亭大吃一惊,闪电般扭头,看向远去的车子:“你说那辆车里的人?”见蔡菁菁轻轻点头,卓允亭沉声问:“你肯定吗。”蔡菁菁这次是用力点头:“是他,他的眼珠很清澈,很有神,很机灵,很纯洁,我印象很深刻。”事关重大,卓允亭掏出他的老土笨重手机时,再次询问:“会不会看错。”蔡菁菁坚定一哼:“我认人的本事卓组长也经常夸赞的,要不然,你也不忍心让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去山旮旯蹲守,直觉告诉我,错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十。”够了,这说明蔡菁菁认出杀手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对于干这行的人来说,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都会追查下去,何况百分之九十。卓允亭立刻举起笨重手机,沉稳布置:“猎鹰呼叫,猎鹰呼叫,所有当值和不当值的,睡觉的,待命的,全部集中到沪江广场。”卓允亭连续重复了三遍。

平凡的夜晚注定不平凡了,有很多精兵强将朝沪江广场方向汇集,十五分钟后,所有沪江广场附近的公路要道全部受到严密监视,任何一辆黑色车子经过,都被天网严密调查。

奢华的公寓里,风光旖旎。

挺着粗丑大红薯的李天正惊叹东亦红无与伦比的性感,女王穿着薄薄长纱裙,长纱裙里没有真空,丰乳肥臀的娇躯里有很明显的黑色蕾丝乳罩和黑色丁字裤,以及黑色长丝袜。啊,成熟女人知道如何渲染干柴烈火。此时,窗外湿润清新的江风吹进房子,吹动了长纱裙,女王摇曳生姿。色欲在蠢蠢流动,暧昧的灯光下,东亦红一只手揉着高耸饱满的左乳,一只手揉着肥翘的右臀,风情万种。

这种诱惑谁受得了,不过,李天不敢鲁莽,因为旁边的大床上,唐睿诚在沉沉酣睡,今晚他喝了不少玉酿春,所以睡得很沉。即便如此,李天还是很紧张。

“东总,到别的房间啊,万一诚哥醒过来怎么办。”李天一边张望唐睿诚,一边单手撸他的大红薯。

东亦红吃吃娇笑,肆无忌惮的样子:“对啊,我也想知道,万一我老公醒过来,看见你操我,那该怎么办。”李天哭笑不得:“东总,东姐,我的好姑奶奶,你太胆肥了。”“女王哪有胆小的。”东亦红走到李天面前,用她的膝盖摩擦李天的大腿,美目流盼:“说,万一我老公醒过来,看见你操我,你打算怎么办。”李天眼珠子乱转,期期艾艾道:“我,我就说我喝醉了。”“噗哧。”东亦红笑得乳浪晃荡,双腿间紧贴李天的大红薯,轻轻磨蹭:“那如果我老公不准你以后再操我,你怎么办。”李天坏笑,大红薯还以颜色,下流撞击东亦红的双腿间:“我答应他不操东总了,不过,该操还要操,想操就操,等诚哥发现,我又说喝醉了。”一个粉拳砸在李天瘦肩:“无赖。”李天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住了东亦红。干柴烈火了,东亦红回抱李天,紧紧相拥:“小天,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哪里吗。”李天想都不想:“肯定是大鸡巴。”说着,大红薯轻轻顶磨东亦红的双腿间。

“不对。”东亦红在极力克制,她有文化,她有品位,她喜欢浪漫,更喜欢说情话:“是你的眼睛,我好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有神。”一个香吻淡淡印过去,东亦红爱意泛滥:“其实,就算你不露出大鸡巴向我表白,我也会勾引你的,迟早会,只是没想到你先忍不住,你逃离公司后,我很失望的,是你自己开除你自己,我没开除你,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经常站在这窗口一边看风景,一边想你,一边自慰。”“东总好有诗意,我一个卖猪肉的,不懂浪漫诗意,我只知道我也经常想你,一想你就打飞机。”李天挤挤眼,双手忽然一扯一撕,将一件精美的薄纱长裙撕烂,纱裙徐徐滑落掉在地上,眼前的女王惊喜交加的样子,她一定没想到李天这么放肆,这么粗鲁。

大红薯直接触碰东亦红的任何地方了,那粗大的guī_tóu尤其喜欢摩擦黑丝大腿和肥美地带,喜欢钻进蕾丝丁字裤里搅动稀疏的阴毛,晶莹沾上大guī_tóu,显得很yín荡。东亦红无限娇羞:“我以为你跑了,永远得不到你了,幸好老天有眼,幸好凡鹂需要找保镖,小天,你又回来了。”动情之下,香吻频频:“小天,嗯嗯,我想给你生孩子,你要嘛。”李天瞄了瞄床上的男人,两眼放精光:“诚哥知道怎么办,这顶大绿帽有点儿过份。”东亦红又吻过去:“不用管他,你说,你要不要。”“要。”李天猛点头,大红薯硬到了极点。

干柴烈火必须点燃了,东亦红单腿跪在床沿,撅起大肥臀,回首乞求:“插进来。”李天故意逗女王,他色迷迷问:“不舔一下么,我那么粗,不够滋润的话,东总会受不了。”东亦红焦急催促:“不用舔,直接插进来。”李天靠上前,双手抱扶大肥臀:“大屁股真美,小心喽。”说着,大红薯抵住肥美ròu_xué口,略一迟疑,就缓缓插了进去。东亦红瞬间扬起下巴,目视假寐的丈夫,大声呻吟:“喔,插呀,快全部插进来,好好操唐睿诚的老婆。”李天欲火焚身,却依然不紧不慢:“小声些,我的好东姐,给诚哥知道了,给他多少玉酿春都不管用啊。”东亦红娇笑,笑得很大声:“不一定哦,你有玉酿春给他喝,他就给你操他的老婆。”李天大笑,只是没敢笑得太大声。

大肥臀摇动,跪在床沿的单腿也在晃荡,那高跟鞋撩拨李天的身体:“大宝贝,继续插呀。”李天坏笑,手指头戳揉湿漉漉的穴肉:“东姐怎么知道还有一截没插进去。”东亦红娇嗔:“废话,你的大鸡巴能插到哪个地方我不清楚吗,你插不到那地方,就是没插完进去。”李天双手用力抱住大肥臀,说了一句:“这样呢。”紧接着闪电拔插,又一个无后座疾捅,大红薯狠狠捅中东亦红的zǐ_gōng,她浑身剧颤,闷声道:“啊,你胆子不小,敢这样对我。”李天凌虐了,抱住大肥臀狂妄chōu_chā:“我胆子和鸡巴一样粗,我敢给东总看大鸡巴,我敢在东总的老公旁边操你,我以前就故意硬起鸡巴让东总看见,故意让东总知道我下面硬邦邦,我故意引诱东总,就等着东总上钩,可惜东总沉得住气,噢噢,噢噢噢,我的大鸡巴专操东亦红,女王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给我操,我干趴了女王,以前女王骂我多少遍,我就干女王多少次。”东亦红摇臀后挺,呻吟无限:“我骂你怎么了,你这个废物,办点小事都办不好,我骂你几百万遍了,我最喜欢骂你废物,啊啊啊,你这头废物,再不用力点就滚回去卖猪肉。”李天脸色铁青,手指都掐入肥肥臀肉了:“看来,我必须要操东姐几百万次才解恨。”紧接着,房间里响起了密集撞击声,还有东亦红那无法压抑的浪叫:“啊啊啊,好粗,长长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喔喔,老公,我被李天操了,我受不了他的大鸡巴。”李天狂抽中居然给唐睿诚做了个鬼脸:“诚哥,真不好意思,你老婆的穴穴就是好操,我要操坏你老婆的烂穴。”东亦红吃吃娇笑,耸动了十几下,妩媚乞求:“等等,换个姿势,有个姿势我很喜欢。”李天惊喜交加,连连点头,他很想知道东亦红喜欢什么做爱姿势,两人在一起工作了半年,有默契。东亦红一个翻身侧躺在床,像煮熟的虾似的曲起黑丝腴腿,登时娇娆万千。

原来是侧身插入式,李天坏笑,大红薯剧硬,随即爬上床,贪婪舔吮抚摸腴美的黑丝大腿,舔吮精致高跟鞋,咬鞋跟,舔吸丝袜脚趾头,再吻蕾丝大奶子的时候,大红薯悄然对准了湿漉漉的ròu_xué犀利插入,那叫一个气贯长虹,动作刚猛有力,接下来的撞击密集响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东亦红舒服得狂扭腴腰,煮熟的虾子仿佛活了过来,动作很激烈,娇吟很紧促,整张床都在颤动了。唐睿诚在这时候偷偷睁开了一条小眼缝,与妻子对上了视线,东亦红无所忌惮的呻吟,看着丈夫呻吟,媚眼如丝;唐睿诚则心跳加速,目睹妻子被人奸yín,他竟然有强烈的性反应,似乎那阳痿的家伙能硬到百分之八十,这个硬度已经勉强和女人交媾。唐睿诚很想拥有正常的性能力,回到以前风流放荡的岁月,他现在最想和一个女人做爱,不是妻子东亦红,是一位美丽的少女,一位他唐睿诚认为比外甥女纪凡鹂还要美丽的美少女。

东亦红越来越大胆了,她一边剧烈耸动,一边叫嚷:“小天,我躺在我老公身上,你再操我。”“啊。”李天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珠子:“东姐,你太疯狂了。”东亦红却趁着李天动作放缓,真的趴到唐睿诚身上,娇躯一躺,真的躺在唐睿诚的肋部,两条黑丝大腴腿张开,肥美毛疏的ròu_xué完全暴露在李天的视线里,娇娆喊:“插进来,大鸡巴插进来。”李天那是又紧张刺激,又兴奋异常,挺着粗长大红薯抵在东亦红温烫的ròu_xué上,眼睛盯着唐睿诚,小心翼翼的将大红薯慢慢插入,惹得东亦红娇嗔:“用力插,拔出去,重新用力插进来。”李天只好照办,徐徐拔出大红薯,用大guī_tóu摩擦黏滑ròu_xué口:“东总,我以前误会你了。”东亦红妩媚飘了李天一眼,将一条黑丝大腴腿搭在李天的肩膀,手指头挑逗ròu_xué口的大guī_tóu:“误会什么。”李天吻了吻黑丝小腿,yín笑道:“我以前认为你是女王,现在我觉得你是yín荡女王。”“咯咯。”东亦红浪笑,高跟鞋的鞋尖撩拨李天的耳朵,大方承认:“我就是yín荡女王,我就想给我老公戴绿帽,你操我啊,插进来啊,要用力插。”李天难以忍受,小腹疾挺,大红薯直接从肥穴口深深插入,一下子就插中了东亦红的zǐ_gōng。东亦红张嘴浪叫:“啊,小天,我服了,我好舒服,我要给你生孩子,我说真的,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像你的样子,圆圆的脸。”李天伏下身子,双手抚弄两只无与伦比的大美乳:“东姐,你不是要我泡凡鹂吗,万一将来凡鹂和我结婚,给我生孩子,那我和她的孩子该怎么称呼我和东姐的孩子。”东亦红娇娆扭动,快感奔腾:“嗯嗯嗯,你们的孩子应该喊我们的孩子做舅舅,喔,小天,喔,你磨得好舒服。”李天着一边用小腹压迫东亦红的黏滑下体,大红薯碾磨她的zǐ_gōng,一边晃头晃脑想:“惨了,惨了,那我和东姐的孩子平时得喊我做哥。”“咯咯。”东亦红浪笑,扭得更欢,激烈的碾磨很容易高潮,何况李天突然握住东亦红的两只大奶子,突然启动狂抽模式,东亦红想不高潮很难,顽强抵抗了两百下排山倒海般的撞击,东亦红浑身痉挛,嘤嘤哭泣,热流浇喷了大红薯,大红薯回以滚烫jīng_yè,慰藉了敏感的zǐ_gōng。

东亦红舒服得紧紧抱住李天:“小天,我喜欢你的眼睛,我们生的孩子要有你那样的眼睛。”李天甜蜜极了,舔吻东亦红的脸蛋,仿佛近在迟尺的唐睿诚是假人,可舔着舔着,李天意外的打了哆嗦,他是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清澈有神,纯洁灵动,同时这双眼睛也能过目不忘,看过一眼的活动物体,能留下个印象,这是杀手最基本的能力,何况是顶级杀手。

哆嗦更加剧了,李天忽然想起驾车来见东亦红的时候,在经过沪江广场的小路上,他不经意眺望了几眼江景,刚好看到小路上有一对恋人散步,李天看了恋人一眼,那对恋人也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熟悉的感觉,似乎那女人在哪见过。

可能是急于见东亦红的缘故,李天当时没细想,这会东亦红多次提起李天的眼睛,李天幡然记起那双女人的眼睛在哪里见过,啊,对了,是在半年前那西南边陲的小饭馆里,那个惊恐之极的年轻女人。

记忆大门如风云激荡般打开,李天眨眨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暗叫一句“糟糕”,必须要告辞了:“东总,我得走了,太晚回去,东姨会怀疑的,凡鹂也会以为我跟女朋友在一起,生我气,到时候泡她就难了。”顿了顿,李天看出东亦红的依依不舍,他笑嘻嘻安慰:“东总还想要的话,明天我去你公司,我想在公司的卫生间操你。”仿佛正中下怀,东亦红竖起纤纤食指,狠戳李天的额头:“说好了,你明天敢不来公司见我,我扣你的工资,罚你在我办公桌上站,不给你泡凡鹂。”李天忙不迭发誓明天一定去公司见东亦红。

东亦红虽然不舍,但也知道不能过份霸占李天,再说了,她也累了,就让李天走了。

沪江广场刮起了强劲的江风。

李天驾驶的黑色房车一出现,就被监视到,这里方圆三十公里内,任何黑色房车都逃不掉监控。

李天驱车上路时,就意识到彻底暴露了,他敏锐察觉到头上三百米的空中有物体晃动,那是无人机。

“操。”李天深深叹气,能被无人机监视,说明很危险了,他万万没想到沪安市离西南边陲几千公里,国家的侦缉人员仍然神奇般查到这里,难以置信的同时,李天不得不佩服。

卓允亭在国家监控中心从容指挥:“各单位打起十二分精神,目标在移动,跟好他,跟丢的话,大家一起回老家种地瓜。”关上语音传输,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老天给力,这次看他插翅难飞。”李天没有慌乱,他依然选择回纪家,停好车回房间,准备收拾东西后开溜,该怎么溜他心里有数。

不料,刚走入客厅,李天赫然发现纪凡鹂坐在沙发上,脸蛋朝客厅大门,一双大眼睛瞪得比火炬还要亮。李天正狐疑,纪凡鹂先开口了,很嗲的声音:“又这么晚回来,你去哪了。”言语间,完全是女朋友质问男朋友的语气。李天走近纪凡鹂,奇怪问:“都几点了,这么晚了,你不睡觉,管我去哪干嘛。”纪凡鹂眨眨大眼睛,没有回答李天的问题,而是追问:“你是不是跟你那个很丑很丑的女朋友在一起。”李天也没回答纪凡鹂的问题,他觉得要逃了,立即逃离沪安市,所以李天再也无所顾忌,他放下之前的恭敬面具,指着纪凡鹂鼓鼓的胸部,放肆道:“哇,凡鹂,你奶子好大。”纪凡鹂登时目瞪口呆,她没想到李天忽然这么放肆,气得她大骂:“你下流。”李天不以为然:“我说实话而已,不能说实话吗,你的奶子就是大,穿的小背心又这么紧,故意给我看你的奶头吗,你瞧瞧,奶头都凸出来了。”纪凡鹂的小鹅蛋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她居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激凸,似乎激凸没李天说的那么明显,芳心不禁更气:“我奶子大不大跟你有什么关系。”李天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耸耸肩,眯眼看纪凡鹂的嫩腿儿:“确实跟我没关系,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纪凡鹂用手护住嫩大腿:“你想得美。”李天讥笑:“我才不想呢,我想我女朋友,刚才我和女朋友做爱了,我摸她的奶子,操她的穴穴,很爽的,射精很多,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射精吗,你还是处女吧,应该不知道男人怎么射精的。”纪凡鹂的小脸从晕红变成了煞白:“太可怕了,你竟然对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无耻。”李天坏笑:“可惜,我女朋友的奶子没凡鹂的大。”眉头一扬,色迷迷问:“凡鹂,给我摸一下你的奶子好不好。”纪凡鹂气坏了,跺了跺脚站起:“混蛋,你混蛋。”说完,小屁股轻扭,像受惊的兔子般跑上二楼,恐怕这是纪凡鹂有史以来最难入睡的一晚了。

李天正是要气走纪凡鹂,他疾步走入自己的房间,表情渐渐凝重,一通收拾后,他深深一叹:“完了,我先溜为敬,东姨对不起,凡鹂对不起,咱们来生再见。”咬了咬牙根,李天纵身跃出窗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二十分钟后,李天以为他完全摆脱了任何跟踪,在一处荒凉的建筑工地停了下来。万万没想到,他刚喝一口矿泉水,浑身的神经就绷紧了起来,直觉依然被人跟踪。

李天大吃一惊,心知遇到了这辈子最强劲的对手,眼珠子搜寻一下荒凉的四周,傲气冷笑:“哼,想抓我,门都没有。”嘀咕完,他一招夜鸟投林,闪电飞入了建筑工地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转眼间,十几条矫健人影出现在建筑工地外,五架警用无人机在建筑工地上盘旋,不远处,三辆开着大灯的路虎飞驰而来,很快停在建筑工地边的小道上。

卓允亭从路虎一跃而出:“不会吧,难道我们真的要回家种地瓜么。”急归急,他依然有条不紊的指挥手下布控,无奈建筑工地过大,对方又是极其危险的杀手,来的几十人手显然不够。卓允亭急得挠了挠头,用拳头狠狠击掌。

这时,蔡菁菁抱着一部手提电脑跑来:“卓组长,查到了,查到了,这个人叫李天,身份证显示他二十岁,身高一百七十六,家住南门菜市东三里。”“走,我们去他家。”卓允亭大喊一声,疯狂跑回路虎:“菁菁,立刻查他的手机和最近联系人。”路虎奔驰,烟尘滚滚,急剧颠簸中,蔡菁菁依然能熟练敲打电脑,不一会,她有了收获:“李天跟一个叫兰秀裙的女人联系最密切。”愣了愣,蔡菁菁惊呼:“咦,这个兰秀裙也住在南门菜市东三里,她和李天是楼上楼下。”卓允亭对司机大吼:“快,南门菜市。”二十分钟后,一行三辆风驰电掣的路虎来到了南门菜市口。可当卓允亭领着一众如狼似虎的侦缉队员闯进李天和兰姐的出租屋时,已是人去渺鸿,枕头发凉,那是早早溜之大吉的迹象。

卓允亭颓然叹息:“看来只有寄托奇迹了。”一旁微喘的蔡菁菁呆呆颔首:“希望荧粉能沾上李天的衣服。”“荧粉”是一种追踪化学剂,人的衣服物品只要沾上,是无法洗掉的,这给追踪的人留下线索,无人机追踪李天时,朝他的车子撒了很多“荧粉”,李天或多或少沾上了这些化学剂,不过,狡猾小心的李天早换了衣服。

正午时分,一男一女两位中年夫妇来到了沪安宾馆,给宾馆的服务小姐出示了归国华侨的护照,服务小姐殷勤的为两位华侨办理了住宿手续。

这两位中年华侨夫妇放好了简单的行李后就离开宾馆,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一家叫“大英雄海鲜店”的酒楼,点了好多海鲜,其中,那个男的还偷偷拿出了一支矿泉水瓶,瓶里没装矿泉水,而是装着香气四溢的美酒。

“好香啊,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喝这玉酿春。”说话的男人看似中年人,但他有一双很年轻清澈的眼睛,他正是化妆成中年男子的李天。而坐在李天身边的中年妇人同样化了妆,她就是兰姐,她的眼睛也很清澈漂亮,不过,化妆后的兰姐相貌普通。

海鲜的味道不错,李天和兰姐吃得不亦乐乎,仿佛昨晚的惊心动魄不曾发生。

当然,兰姐少不了数落李天:“当初你不多管闲事,一走了之,就没今天这么狼狈。”李天嚼了一口大龙虾肉,给兰姐斟酒:“现在怎么办,有请兰姐指示。”兰姐吃相斯文多了:“吃完这餐饭,我们就回宾馆休息,在山里折腾了一晚,我有点困了,明天一早我们按预订的方案各奔东西,你去北方,我去南方,不要联系,记得易容,半年后,我们香港见。”李天举杯:“兰姐,来来来,干杯,干杯,玉酿春不错。”兰姐和李天碰了一杯,喝下一小口,清澈大眼睛看着杯中物,笑盈盈道:“昨晚我急匆匆去老宋那里要玉酿春的时候,他还以为我送上门,这个老色鬼。”李天心中一动,试探道:“兰姐,咱们分开这半年里,你可不能找男人。”兰姐莞尔:“我要找男人早找了,轮不到你多嘴。”李天狡笑,又给兰姐斟满:“兰姐,你说实话,你想男人吗。”“不想。”兰姐狠狠瞪了李天一眼,觉得他说话越来越放肆,兰姐哪知道李天此时已经不安好心,他们即将各奔天涯,李天本着人生苦短且危险重重,不操兰姐可能会留下终生遗憾的信念,决定先灌醉兰姐,来个霸王硬上弓,干了兰姐再说。

“来来来,干一杯,为我的猪脑失误干一杯。”李天举起了酒杯和兰姐干杯。

兰姐没多想,玉酿春确实好喝,就放开喝了:“没什么大不了,当个教训吧,你也不要太自责,不发生都发生了,我们就歇歇,暂停所有任务,这些年攒下的钱大部分都转到了香港,没什么损失。”李天郁闷摇头:“可惜了,老宋真的给了我一亿,一分钱都没得花。”兰姐竖眉叮嘱:“这钱不能要了,你千万记住,那张银行卡也不能再使用。”“晓得,晓得。”李天苦笑,毕竟是一亿,他能不心疼吗,举杯再敬:“来来来,干杯,干杯。”这杯酒下肚,李天脑子里全是纪家的几个美丽女人的身影,加上销魂的东亦红,想想以后不能再见她们了,李天不禁神伤。

吃完海鲜,两位醉醺醺的中年夫妇回到了沪安宾馆,兰姐躺下一会就睡了,她整整喝了大半瓶玉酿春,能不醉吗,她甚至明知李天帮她脱鞋,脱衣服,盖被子也不阻止,因为她已昏沉沉的。

李天心跳加剧,他也脱衣,脱个精光,大红薯高高竖起,揉了揉发胀的棒身,这家伙愈加粗壮发烫。回头看向酣睡的兰姐,李天邪念丛生,他爬上床,掀开被子,再次目睹兰姐的姣好身材,将兰姐的两条结实长腿掰开,李天目不转睛的盯着兰姐的阴户,阴户极美,毛丛不浓不密。李天一边欣赏,一边嘀咕:“要半年不见,很舍不得半年见不到你,今个儿我操了你,你别生气,嗯,兰姐的穴穴蛮漂亮的,和东总的穴穴差不多,不知紧不紧,好不好操。”兰姐听不到李天的自言自语,她呼吸如兰,沉沉入睡,美丽的脸蛋布满了酒红,似乎比平时还要美丽几分,高耸的大乳房露在乳罩外,那乳罩意外的性感透明,乳头很粉红,乳晕有点大。李天俯身,吻了吻娇艳的乳头,掂掂乳房的重量,忍不住就揉了,越揉越想揉。

大guī_tóu有意触到ròu_xué口,李天马上苦笑摇头:“不行不行,那里不够湿润,硬插进去,他会疼醒,会打我。”于是,李天弯腰,在兰姐肥美的ròu_xué上来回舔吮,啜吸穴肉,怕兰姐醒来,舔啜几下就看一眼兰姐的反应,所幸兰姐睡得香甜,浑然不知被李天亵渎。舔到阴户够湿润了,李天眨眨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迅速下床,从他的行李中拿出一双薄纱长筒白丝袜丝袜和一双水晶高跟凉鞋,然后坏笑着回到床上,统统给兰姐穿上。

“没想到啊,兰姐平时穿衣老土保守,其实她身体很性感,奶子够大,还是蝴蝶腰,蝴蝶臀,不错,不错。”翻转兰姐身体时,李天惊喜兰姐的身材如此姣好,蝴蝶腰,蝴蝶臀,看着就想操。李天琢磨着兰姐武功高强,万一她醒来,高跟鞋能妨碍她施展武功。

一切准备就绪,李天挺着大红薯跪在兰姐双腿间,很兴奋的一边抚摸抗在肩上的两条白丝大美腿,一边将大红薯抵在兰姐的阴户上摩擦,猥琐之极,可怜兰姐烂醉如泥,任凭李天亵玩,动情之下,大红薯捅入了guī_tóu,一发不可收拾,整支大红薯瞬间插完进去,满满填塞兰姐的阴道。

要命了,兰姐再酒醉也被强烈的生理愉悦刺激得睁开了双眼,眼前模糊的她只觉得阴道胀得发酸,身上趴着一个人,她用力摇了摇头,意识渐渐清醒,终于看清了眼前李天的猥琐圆脸,兰姐大吃一惊,厉声尖叫:“小天,你干嘛,你这个畜生,你疯了,你快起来,快拔出来,噢……”最后那一声“噢”是转折点,李天本来被兰姐发疯般的挣扎吓到,兰姐一哆嗦,李天马上重新壮胆,反正不插都插了,他凶悍的压制兰姐,运劲上臂,牢牢抱住兰姐,下身狂抽:“嘘嘘,嘘嘘,别叫,别叫,等一下宾馆服务员来了,你自己都说我是你的男人,老宋告诉我的。”兰姐张嘴呼吸,大口呼吸,顾不上解释了,她双手齐打李天的肩膀:“啊,小天,快停,快停啊。”李天却拼命抽送:“兰姐,和我一起爽吧,我保证操爽你,老宋说过,女人离不开男人,明天我们各奔南北了,你就给我操一下,大家互相念想不好吗。”巨大快感蜂拥而至,兰姐一不留神,狠狠的打哆嗦:“噢噢噢,你,你你你快停,噢噢噢。”李天见状,好不亢奋:“怎么样,爽不爽。”犀利的大红薯激烈撞击zǐ_gōng,摩擦阴道壁,欲火炙烤兰姐的身体,这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兰姐几度失魂,力气全都消失了,只能尖叫:“小天,小天,咝啊咝啊,唉哟,唉哟,咝啊咝,小天啊,你不能和我做这个事的。”李天抽空握住兰姐的大奶子,用力搓揉:“男人和女人做爱很正常哈,兰姐跟周月月差不多一个年纪,我能操她就能操你,哦哦哦,好紧,兰姐的穴穴好好操,可惜了,应该早点操你,我要你见识我的厉害。”chōu_chā矫健如风,仿佛地动山摇,房间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兰姐的zǐ_gōng哪里经得起这么密集撞击,双手禁不住勾住李天的瘦腰,放声呻吟:“喔,这么粗的。”李天得意道:“喜欢不,今天好好操你,操个够,不求饶我就一直操下去。”兰姐魂飞魄散,她放弃了抵抗,二十年没有做过爱的女人,一旦被男人这么插入,只能逆来顺受,只能手软脚软浑身都软,心里愿不愿意暂且不说,生理是很无与比伦的满足。

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穿上了白丝袜,兰姐娇吟:“嗯嗯嗯,你给我穿了什么呀。”李天马上大摸也摸白丝美腿:“白色丝袜,水晶高跟鞋,漂亮吗,兰姐穿上了好性感,兰姐,我爱你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我们以后更亲密了。”兰姐舒服得猛翻白眼:“噢噢噢。”李天继续狂抽:“舒服吗。”兰姐这才想起了吞咽唾沫:“你这个笨蛋,你不能这样做的,作孽啊。”李天欢叫:“什么作孽,不许骂我,亲嘴。”两张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鼻息咻咻,兰姐想闪躲的,无奈被李天疯狂吻舔,手指一搓乳尖,兰姐的脑子顿时空白一片,无可救药的沉湎于波澜壮阔的性爱之中,“唔呜”声多缠绵,味蕾都是愉悦的细胞,兰姐的白丝双腿情不自禁盘上李天的腰际。

两人像摇椅般耸动,chōu_chā激烈,李天兴奋催促:“张开嘴,兰姐,快张开嘴给我吸你的舌头。”兰姐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伸出了她的粉红舌头,李天闪电吸住,疯狂shǔn xī,疯狂chōu_chā,房间响起了“吧唧”“吧唧”撞击声。

狠狠的五十下后,李天yín笑:“兰姐,你听,你浪水很多。”兰姐娇颤:“喔,小天,你就是这样操周月月的吗。”李天好不得意,继续大刀阔斧施压:“是的,是的,浪里个浪,你浪里个浪。”白丝双腿夹得更用力了,兰姐也在唱:“喔喔喔,小天,不要,小天,不要啊,不要插那么深,啊啊啊,啊,小天……”李天动情不已:“和兰姐在一起这么久,风里来雨里去的,你各种照顾我,关心我,我好感激,这个是奖赏你。”于是,变换力度的chōu_chā有了三个版本的声音。

“啪啪啪。”“嘭嘭嘭。”“吧唧,吧唧,吧唧。”兰姐忘情耸动:“看来,我要多谢你的奖赏了。”李天坏笑:“大恩不言谢。”兰姐却笑不出来:“你这个笨蛋,啊啊啊,zǐ_gōng给你撞坏了,你这个笨蛋。”“兰姐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兰姐骚了。”李天大喜,因为兰姐主动迎合李天,很娇娆的迎合,像情人交欢般挺动,李天蓄势待发:“兰姐,你的腿别夹腰,夹夹我屁股。”兰姐果然将她的白丝美腿夹住李天的屁股,娇吟道:“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其实兰姐有预感了,她猜出李天打算干什么,李天也不隐瞒,chōu_chā的角度渐渐垂直:“我要射了,我也射给兰姐。”兰姐一听,立马焦急推搡:“哎呀,不行的,你不能射进去。”李天yín笑,力大无穷般抱牢兰姐,猛烈冲刺:“凭什么你可以高潮,我不可以射呢。”兰姐声音都发颤了:“我没高潮,啊啊啊,我不要高潮,噢噢噢。”李天狂舔大美乳,狂吸乳头:“我就不信我操不了你高潮。”兰姐目眩神迷,娇躯一阵阵痉挛:“啊啊啊,不能高潮的,啊啊,噢噢噢,不能要高潮的,我是你妈妈,我是你的亲妈妈。”李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撅起屁股,几乎垂直chōu_chā:“你要脸不,找这个借口有啥用,现在你就是我祖奶奶,我也要进去。”话音未落,李天狠狠哆嗦,滚烫的jīng_yè万马奔腾般射入了兰姐的zǐ_gōng。

兰姐绷紧了身子,闭眼闷叫:“啊,小天。”李天舒服得眼冒金星:“好爽,好爽。”卓允亭没了往日的锐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和所有的侦缉队员都一夜没睡,都在全市寻找杀手的踪迹,哪怕希望再渺茫,卓允亭都抱着一丝希望,因为他知道,如果杀手离开本市,那以后更难找到杀手了。

已近下午,仍然没有杀手的消息,卓允亭能派出去的车子和人手都派出去了。

七十多车遍布沪安市的大街小巷,每辆车里除了司机外,还有一个侦缉队员拿着识别“荧粉”的仪器探寻,只要荧粉出现,哪怕极小,也能探测到。

一辆很普通的桑塔纳以每小时十九公路的缓慢车速经过“大英雄海鲜店”酒楼前的马路。突然,那仪器动了几下,侦缉队员一愣,随即热血,他努力克制内心狂喜,立刻拿出对讲机汇报:“二十六号报告,发现荧粉,发现荧粉。”寻迹“荧粉”的踪迹不难,卓允亭和一众侦缉人员顺着荧粉的蛛丝马迹一直追踪到“大英雄海鲜”酒楼,那是李天的皮鞋沾了这些荧粉,他换掉了衣服,却没换掉这双上万一双的皮鞋,他的踪迹终于再次。很快,侦缉人员就站在了李天和兰姐吃饭的包间,通过回播酒楼内部摄像监控的存档,发现了在包间吃饭的两位中年男女。

“就是他们。”卓允亭几乎可以肯定这两个中年男女就是易容的李天和兰姐。

通过天网监控,李天和兰姐回沪安宾馆的路线完全被侦缉人员掌握。半小时后,三百多位如临大敌的便衣和特警几乎把沪安宾馆包围得严严实实。

如果是平时,如此大规模围捕行动,肯定引起李天和兰姐的警觉,即便有三百多个精兵强将参与,也难说一定能抓住李天和兰姐。

然而,此时的李天和兰姐正疯狂沉迷于性爱之中,两人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任凭兰姐如何解释她是李天的亲生母亲,李天都不为所动,继续交媾,继续射精,按他的话说,就算兰姐是他李天的亲生母亲,更应该用做爱来惩罚兰姐,惩罚她隐瞒那么久的mǔ_zǐ身份。

兰姐也不想再阻止李天的贪婪索要,做爱这东西太容易上瘾,第一次尚能半推半就,第二次后,两人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丝毫不在乎什么mǔ_zǐ禁忌,两人在宾馆房间里到处疯狂做爱,兰姐甚至主动用骑乘式将李天的jīng_yè榨出,如此愉悦,哪里还有什么警惕性,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李天和兰姐的脸上都易容了,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兰姐,她可是美貌之极的女人。

兰姐刚洗个澡出来,李天就跪在床上,兴奋道:“兰姐,呃,妈妈,要不,我们现在就退房,到外地了,我们不用化妆做爱。”兰姐软绵绵摇头:“我还有一些重要的装备没拿。”李天一听,就没再强求,那些杀手装备不但昂贵,而且精良,不能随便丢弃。

“叮咚,叮咚。”有门铃声。

李天马上弹起,来到猫眼处瞄了瞄,见是宾馆的女服务员,李天没多想,就开门了。万万没想到,门开的那一刻,从外面冲进了十几个剽悍便衣,猛扑李天,大叫“不许动”。

仓促生变,李天临危不乱,他反应神速,一招蹬腿,身子往后弹开,再闪电腾挪,一脚将一张桌子踢给如狼似虎的便衣,阻挡一下他们的猛扑,随即跃上窗口,如果李天从这十五楼窗口跳下逃去,恐怕没有人能抓到他。

不过,事情发生了变化,兰姐被扑倒了,本来兰姐应该比李天更能逃走,只是长达几个小时的四次疯狂交媾后,兰姐无论是体力和反应都打了折扣,而且身上也只穿着浴袍,行动不方便,更何况情急之下,兰姐心里牵挂李天,没有不顾一起逃走,所以被好几个身手矫健的侦缉人员一下子扑倒。

以前李天和兰姐有过口头协议,那就是无论谁被警察抓捕了,两人都不许去救,先逃再说,以前也遇到这种情况,两人各自逃匿,反而更容易脱身。

可如今不一样,兰姐认回了儿子,儿子认回了母亲,这是天大的感情,尽管李天还没有百分百相信兰姐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也信了七八分,特别是和兰姐做爱后,一股深入血液的情感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李天不愿看到兰姐被擒,不忍抛弃兰姐独自逃走。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十几秒之间,几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站在窗口的李天。

卓允亭也拿着手枪,不过,他没举枪,他严厉的劝降中带着一丝真诚:“你跑不了了,下面全是我们的人,你的同伙也被抓了,这个距离,我可以当场击毙你,但我不想你死,我劝你放弃抵抗,放弃逃跑,我保证你们不会死。”李天在犹豫,长达一分钟的权衡,最后,他朝兰姐方向示意:“你们不要对她这么用力,我不逃,她也不会逃。”卓允亭浓眉一皱,发出了大胆的命令:“放开她。”侦缉队员都愣了,心里一百个不赞同,但也得服从上司命令,一个个松开兰姐。兰姐淡定坐好,淡定系好浴袍,清澈的大眼睛看向李天,瞬间落泪。

李天从窗口轻轻跃下,一个侦缉队员拿起手铐上前,两人都犹豫了一下,李天看了兰姐一眼,从容伸出双手,侦缉队员娴熟的将手铐住李天的双手。

兰姐缓缓站起,也伸出了双手,蔡菁菁早已准备好手铐,她也把手铐铐住了兰姐。

所有侦缉队员都露出喜悦之色。

一个电话打给蔡菁菁,蔡菁菁一接听,忽然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什么,三号牺牲了,你们搞错了吧。”卓允亭正安排侦缉人员给李天和兰姐戴头套,准备撤离,这会惊得浑身发抖,他闪电般抢过蔡菁菁的手机:“我是卓允亭,三号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随即大为震惊:“什么,死不到一小时?”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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