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这是故意避嫌,是上午绿蔷薇给她谈话的后遗症,她肯定是已经知道绿蔷薇这次不跟跟着去了,这么问就是在跟我表明态度而已,我故意轻松地说:“没事儿,坐哪都行,二姐说她身体不大舒服,说下次再去。”
这一路上只听得两个小的说说笑笑,跟他俩一起挤在后排的赵筱菊却一言不发,眼观鼻鼻观心的,都没怎么抬过眼。我也不着急,今天上午我已经操了三个屁眼儿,就算体内还有药效,我已经可以做到内心古井不波。像她这种女人,能近距离欣赏下,就算荣幸了。
而且对于男人来说,太缺屄操和太不不缺屄操才会产生爱情这东西。我现在连屁眼都不缺,应该可以提升一下层次,欣赏,就够了,或者说柏拉图式的爱情。
其实都不对,前几年我在网上聊过一个教文科的女老师,她说:男女之情的最高境界是意yín。当时我并不理解,她还给我举过一个著名的例子,说整部红楼梦就是一场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彼此意yín。
我当时很难体会,想当面请教,当我操着这个文科老师骚呼呼的屄把她干的熬熬乱叫的时候,我他妈的更不理解。她说我的资质太差,理解不了也意料之中。
现在我明白她所谓的资质太差,并不是指我的dna,而是说操女人操的太少,还有就是没有不大可能遇见像林黛玉或者赵筱菊这样的女人。
当然,我并不喜欢看红楼梦,看了几次都没几次看完,电视剧都看不下去,太着急,金瓶梅,我倒是非常喜欢,看了很多遍,而且非常羡慕西门庆。
我已经让准备从良的艺术家张美丽等在骚逼张那套联排小别墅了,她家太破,没什么说服力,不像成功的文艺圈儿人士住的,骚逼张的房子还差不多,能充个场面。到了以后,并没有看见骚逼张,来开门的是张美丽,她不愧是个戏子,有着多年的舞台经验,演什么像什么,行为举止言谈做派很像那么回事儿,一点也不像为了两千块钱就能给人当尿壶的主儿。
张美丽正当着我和赵筱菊的面儿一本正经的让两个小孩儿唱几声了解基础的时候,大奶孙带着那个男扮女装的“小太妹”也来了,今天这个被我无意之间破了菊的小子,不是女孩儿装扮了,恢复了男儿打扮,头发也剪短了,油头粉面的,穿了一身名牌儿,让大奶孙把他打扮的像一个小少爷。
这俩人的到来,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过我急中生智,赶紧给赵筱菊介绍说:“这是咱们市的著名企业家,经常给电视台的栏目赞助,而且准备成立娱乐公司,我今天就是让她来看看小海和薇薇,如果可行的话,把这俩孩子签到她的公司,可以全方位的包装和培养。赵筱菊听了也并没有太激动和兴奋,只是大方的站起来对着大奶孙笑了笑,说了声:“你好。”
大奶孙多年商海不是白混的,随机应变的能力当然不差,也表现的滴水不漏,顺着我的话夸了一通张美丽还有俩孩子,还说,她把一龙(小太妹)带来也是跟张老师来学习的。简单寒暄客套了几句,我就张美丽带着三个小的上楼去上课了。
我邀请赵筱菊也跟着上去观摩一下,她说她什么也不懂,怕打扰老师教课,坚持要在下面等着。本来我是打算趁这个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呢,现在多了一个大奶孙,有点尴尬。
大奶孙很有意思,只是刚来的时候说了几句场面客气话,然后就不再说话,对薇薇和小海两个小的只是随意看了几眼,但是,她后来就有意无意的一直再看着赵筱菊,而且眼神很奇怪,从开始的有一眼没一眼,到后来的瞪着眼看,要不是座位角度的关系,赵筱菊看不见她,我相信赵筱菊肯定会被她给看毛了。
我怕赵筱菊发现这个问题,赶紧给大奶子打眼色,想让她把目光收敛点,别吓到我的女神。可是,大奶孙看得有点出神儿,竟然根本不看我。我就对大奶孙开了口,提议一起上去再好好看看几个小孩儿的情况,商量一下签约的问题。于是就让赵筱菊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我就跟大奶孙上了楼。
一到楼上,大奶孙就把我拉进了骚逼张家的主卧,一进门就问我:“什么情况啊,你这是准备唱哪一出儿啊,楼下那个女人是谁?她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追问:“其它的再说,怎么个奇怪了?你不是家传会相面吗?难道刚才你是在给她看相?”
大奶孙迟疑地说:“是啊,我就是再给她看相,感觉很奇怪,这个女的你哪找来的?练过气功还是修过道?学过佛?也不像啊?”
她直接把我问懵了,我根本没想过她会问这个,就纳闷地说:“啥意思,她就是一般人啊,就是个国企普通职工啊。据我所知她不会什么气功,修佛练道的更不可能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嗯……禁欲?算不算修炼?”
大奶孙说:“要说呢,她长的也就是中上之姿,也不算大富大贵之相,但是她自带气场,这一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除非经过有法门的修行才会有的,这种气场是可以由内而外改变相貌,甚至于气质。单纯的生理上的禁欲,并不是一种法门,还需要灵修上的配合,比如佛家或者到家。否则也就是憋出一脸青春痘或者一脸斑,甚至还会变丑。”
我挠着头苦笑说:“不就说好了就是看相吗?怎么搞起玄幻了,跑偏了吧大姐,说点我能听懂的。”
大奶孙瞪我一眼说:“唉,跟你这种门外汉说不清楚,那种街头摆摊儿看相,其实是最肤浅的,就像数学里加减乘除,高深一点的相术其实是看气,看气色也是初阶,是看气运……”
我苦笑挥手:“别,你讲深了我也听不懂,就说你能看出什么来吧,娶了她能不能当首富或者当大官?你不是说我正走运吗?我们俩能不能好上加好?”
大奶孙伸出指头在我额头上戳一下:“你呀,就想这个,这个女的可不一般啊,你没觉得你在她身边根本不想情欲吗?你只是觉得亲近平和,没有哪种生理冲动?想想都会觉得是对她的亵渎?”
我吃惊的说:“晕了,你怎么知道?就是这样啊,我本来是对她有想法的,但是一靠近她我就没了,就感觉内心平静,我还以为我是爱上她了。照你这意思,她把自己修炼成活菩萨了?”我挠着头仔细想了想:“我去过她家啊,没看见什么经书佛龛之类的东西啊,就看见三根长布条儿。”
大奶孙恍然说:“你那天晚上说的就是她啊,怪不得让你心心念念的,原来是如此人物啊。说实话,她这个人,我也看不透,这种女人要么就是妖精,要不就是仙女,反正不是人,你还是小心点儿好。”
我苦笑,想起蓝幽苔,叹了口气说:“哈,没事儿,普通人我也看不透,搞不懂。至于她嘛,我更随缘,哈,是妖精我就斗一斗魔性,是仙女我的沾一沾仙气,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学那西门庆,精尽人亡呗。”
大奶孙叹息一声:“你呀,其实不懂,男人女人其实都一样,不怕伤身怕伤心,为女人晕头转向魂不守舍其实是轻的,重的,耽误你一辈子,把你变成情痴,痴,啥意思,就是傻逼!唉?不对,也有极端的情况,对了,你说她是个寡妇?”
我一听到这,浑身一激灵,期期艾艾地说:“啥意思,你是说……”
大奶孙又摇摇头打断我的话:“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吧,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比如我,天生石女,她可能也是那种万中无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