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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王子形象,顺便谴责一下谢泽锐的暴行:“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毁了我们何老板英俊帅气的脸该怎么办”
于是何鸿岩一阵痛呼,他的半边脸肿了。。。
“谢泽锐,你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我们何老板虽然是徐郎半老,那也是有几分姿色的,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都毁容了呢,啧啧,太可怜了,要不还是打腰吧,那里衣服一遮就看不出来了。”
“”
何鸿岩要哭了,他都想跪地喊祖宗求他别说了,然后就听到了一声天籁之音:“怎么办,何老板叫的太可怜我都快要下不去手了。”
这一定是佛祖听到他的心声了是不是,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文熙接下去说的是:“快点拿块抹布把他的嘴堵上。”
谢泽锐作为合格的妻奴,当然是文熙说什么就做什么,一块抹布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何鸿岩的嘴里,当时何鸿岩的表情用文熙的话来说就是值得用dv拍摄下来供下半辈子慢慢回味,简直吃饭都能笑喷出来。
等到谢泽锐打累的时候何鸿岩也差不多要奄奄一息了,文熙端着一副笑脸蹲在他的面前,还好心给他拔掉了抹布,语气遗憾道:“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如果当初你不招惹我,今晚也不用变成这样子,何苦呢,看把你打的,比猪八戒还不如了,还有你的小弟弟,可怎么办呢,以后怎么去见那些鲜嫩的小弟弟们。”
何鸿岩真想呕出一两血,这是当了强盗还要强行洗白,简直不要脸,他向文熙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们两个狗男男,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何老板你一定忘了我上次对你的警告。”谢泽锐声音都凉飕飕的,表情非常地装逼,除了身上的衣服有点不伦不类外,其它的真是帅炸了。
“”二打一,实在太不要脸了,但何鸿岩如今是刀下俎,本没有反抗的权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不要脸的夫夫在他面前刷下限。
林默进来时何鸿岩简直要感激涕零了,虽然林默是对方阵营的,但为人正直的林默绝对不会和文熙他们一起狼狈为奸的,但事实是他真的太天真了,连小哥都救不了他,林默确实没有像谢泽锐一样上来就揍他,只是温柔地在他身上撒了一把盐:“何老板,你今晚的事我已经告诉我家那位了,他表示挺生气的,也许要送你一份礼物。”
何鸿岩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严智君守着神志不清的琳娜望眼欲穿,林默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是文熙的小菊花被人采了还是谢泽锐被鬼抓走了
他想起身去看一看,免得自己在这里瞎担心,结果他脚还没有迈开一步,身边的琳娜已经开始尖叫了,死死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离开,嘴里一直叫着有鬼,严智君没法,只好继续心急如焚地等待。
在时针指向零点的时候,被等待的三人终于姗姗而来,刚要去打声招呼,琳娜已经先声夺人了,她死死地盯着谢泽锐,眼神惊恐又绝望,挥舞着双手大叫着“有鬼有鬼”,着景象真有点像拍恐怖片。
文熙无语地看了谢泽锐一眼,后者无辜地耸耸肩,轻声说:“我就变了一下想吓吓她,没想到真吓成神经病了。”
“”文熙无语,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谢泽锐换了一套衣服,“现在要怎么办,送医院”
“不用了,估计再吓一次就正常了,负负得正。”谢泽锐说。
于是,集体默。
谢泽锐要吓琳娜的手段非常简单暴,直接将刚才房间里拍下来的录像匿名发给了金老板,因此某个房间里正辛勤耕耘的金老板突然被响起的手机提示音吓了一跳,于是万里长江一泻而下,直接就让他从威武雄壮的西北汉子变成了毛毛虫,他身下的某个艳星还没尽兴,扭腰摆臀要求再来,但金老板毕竟年纪大了,平时在床上就靠吃药,现在萎了想再站起来,那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艳星一撩拨,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明着说他不行吗,还是琳娜好,每次都服侍地他舒舒坦坦的,在他身下时也一脸享受,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大男子心理。
随意地披了一件衣服下床,金老板滑开手机,里面躺着一封短信,提醒他有新邮件,出于好奇,他还是登陆了邮箱将里面的视频下了下来,打开后是一个装修豪华的房间,看摆设像是酒店,没多久一个女人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进来,逆着光,金老板没有看清。
正在他奇怪为什么有人将这个明显是约的视频发给他时,里面的女人抬起了脸,角度刚刚好,正是他刚刚还在想的人,琳娜
金老板心里一跳,将点在“关闭”按钮上的手从鼠标上移开,他心里已经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将视频暂停,转头对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说:“今晚你先回去。”
女人一撇嘴,不乐意了:“为什么让我回去,金老板难道不满意我今晚的表现吗”
“不该问的别问,快点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女人有些不甘心,但一看金老板的脸色,立马就将出口的话给吞了回去,拿过床边的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几乎在门被关上的同时,金老板就再次点开了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不知道发这个视频给他的人到底是什么居心,他只知道自己的头上已经绿油油地可以当油漆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