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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二卷:母犬

帐外,魏氏的贴身女婢望着夫人受辱的样子,却不敢叫出声来。柳氏光着屁股,吐着舌头,舔着魏氏沾满吼尿的香腮,眼角,就像条真的母吼一样,撅着屁股,挤在那些恶吼中间,看着那条黑吼舔着魏氏的下身,媚笑之中,不仅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这些恶吼qiáng_jiān时的情景。哼,自己当时哪儿有她这般好运?那些地精可是给自己灌了足足一罐春药,让自己主动骑到那些吼的身上,自己去套弄的!

“不……不……子生救吾……夫君……夫君……”

魏氏继续无助的哭喊着,盼着子生来救自己,期盼着自己的夫君可以忽如神兵天降的从帐外冲来——下身处,那不属于自己夫君的东西,黏黏满是硌人肉刺的东西,在自己双腿间的挑弄,碰触,“呜呜……呜呜……”,让魏氏清楚的感到,感到那湿润的东西,在自己敏感的私处,不断的动着,动着,就如一缕鸿毛,不断骚弄着自己的耻肉,就仿佛,就仿佛……不……不……“呜呜……呜呜……”

但是……但是……在那无法形容的羞耻中,那湿软的红舌,在自己双腿芯间的花缝处,一下下恐怖的滑动,却让魏氏在这恐怖的光景中,身子里面,反而升出一种说不出的,就似是,就似是那次夫君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那本叫人羞红的书籍,在床笫之间,居然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羽,在自己身子下面的逗弄——那种让魏氏从未有过的瘙痒、羞耻的感觉,软软长长的羽毛,明明没有一丝力道,却简直比夫君的手指,夫君的口唇,还要让自己欲动、羞臊,在自己的私处若有若无的滑动,轻抚着自己蜜肉的感觉,直让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爬满了小虫一般,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无比饥渴,想让夫君立即丢掉那恼人的东西,把他的子孙根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不……不……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呜呜……呜呜……”

魏氏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只能在那惊恐中,继续羞耻的啜泣着,尽力压着那羞人的欲望。但是,那湿湿软软的东西,不断在自己双腿间处,不断的舔着,沿着长长红红的细缝,从她股沟缝隙的底处,向着最高的上面,一路袭掠而来,一根根恐怖的肉刺,挑动着自己每一丝敏感的蜜肉,在自己红嫩花唇上的摩挲,一直抵到花瓣尽头,隔着那两瓣交叠的合在一起的红红嫩膜,挤弄着自己那粒还藏在下面的小小肉芽,直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魏氏雪白大腿根处的嫩肉,一颗颗灵秀的玉趾,都是一阵受不住的向着小脚心处的扣着,不断的抖着,蜷紧起来,仰起着粉颈的叫着。

“啊啊……啊啊……”

不,不止是身子下面,还有双乳处,还有两条恶吼也围了上来,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软软的,杵在魏氏雪白如玉的乳肉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舔着,舔着,从下向上,玩弄着她那两粒红红的乳尖,用满是倒刺的舌头缠住,向上拔起,直让魏氏那软软丰腴的乳肉,都好似果冻般的不断晃着,晃着,就好似灌满了汤汁的灌汤包般,那种不轻不重的感觉,直让魏氏的喉头,都好像噎着什么东西一样。

“嗯嗯……嗯嗯……”

魏氏那原本凄惨的叫声中,都渐渐升出一种yín靡甜腻的感觉——魏氏不知自己怎么了,自己怎会如此,而那一众卫城众人,尤其是那几个有色心没色胆,一直盯着自家太守夫人的家伙,他们看着魏氏那白白的小脸,身上的美肉,都在那些恶吼的舔弄下,渐渐渡上了一层粉红的色泽,那雪白大腿芯处的蜜肉,那粒小小的肉芽,都好像要从花瓣顶端的肉膜中钻出似的,就像是在挺着自己的下身,去迎合吼的舌头一样。

操,这就是太守夫人啊?众人中,几个侍从看着魏氏,只觉自己的鸡巴都硬的有些发疼,而另一些人则是都觉得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荡妇!尤其是那位卫城大账大人,更是在心中气的,只觉此女真是给自己卫郡丢脸——但实际上,这些人所不知道的则是。不,不是众人,实际上除了卫城的这些人外,就连柳氏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魏氏所以会出现这种反应,皆是因为那些地精在吼尿里加了让人欲动的春药罢了。

哼,我就说嘛,这才像它们嘛,总是这么下作,嘻嘻。

“吼吼,妹妹何如?姐言之不假否?主子之吼善否?仅以此舌,既胜汝之夫君之物乎?”

“汝……汝胡……呜呜……嗯嗯……”

魏氏羞耻的叫道,却不想话刚一出口,就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直把她羞的,本就酡红的小脸,都变得更加彤红起来——一下一下,那恐怖的吼舌,在自己已经变得湿润的双腿间,都没有进到里面,只是在上面的花瓣处的不断舔弄,穿动,剐蹭着自己双腿芯处的感觉,就让魏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火烧一般,就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本来藏在花膜尽处的那粒小小花蒂,都在吼舌的舔弄下,从花苞中钻露出来。

“啊啊……啊啊……”

再加上其余那些黑吼的舌头,也在不断挑弄着自己,自己两粒红红的乳尖,都好像两粒小小的肉柱一样,就像是希望那些吼不止是舔弄,还可以含住一样……不……不……怎么会?我怎么会有这种yín荡的想法?

魏氏羞耻的呻吟着,痛苦的,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羞人的反应,甚至,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叫声好yín荡,好羞耻……但是,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而对其余那些人来说,魏氏张着小嘴,吐着香香的红舌,呻吟的样子,简直比那些勾栏里的女人的叫床声还要诱人,简直就像是求着那些吼来cào她一样。

“啊啊……啊啊……”

甚至,就连魏氏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白皙圆润的小腿,雪白的玉膝,都控制不住的动着,动着,颤抖着,白白的双膝都向内隔空的摩挲着,就像是要去夹住那条吼的脑袋一样……不,魏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阻止它,还是只是想要夹住什么东西,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不要继续下去,不要让自己浑身火烧,这么难受就行。

“呜呜……”

呻吟中,魏氏本就淋满吼尿的娇躯上,都升出了无数细密的汗滴,整个身子都像是涂满了油般,变得油腻光亮起来,直让魏氏羞耻的,只觉自己双腿间的花穴里面,那黏黏的蜜液,都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都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哪怕,哪怕不是自己夫君的东西,只要可以让自己,可以上自己……不……我不要……呜呜……呜呜……魏氏咬紧着银牙,宛如滴血一般的红唇微微张开,因为自己的身子而羞耻的哭泣着,白白小腹上的嫩肉,都因为蠕动而纠紧着,两片白白的翘臀,都随着纤腰的拧动,向上抬起,浑圆的臀峰都离开了地面,不断的颤着,颤着。

子平……子平……救我……救我……我……我要……我要……不……怎么会……怎么会……“呜呜……呜呜……”

帐中,一个个边州府城的军士,瞧着魏氏那白花花的身子,不断坏坏的笑着。

一众卫城人等,除了少数几个还伸着脖子,看着自家夫人的丑态外,其余众人都低下头来,尤其是那位卫城大账大人,更是气得面红耳赤,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替自家太守结果了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但实际上,正是这位正人君子的卫城大账大人,他的身子下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帐篷顶了起来,都必须尽力收腹撅臀的才能掩住自己的丑态。

而那位大胡子元帅呢?他则是继续坐在那张大椅上,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幕违背天伦,有如禽兽般的丑行,注视着卫城众人的反应。

“甚乎,爽乎?善妹妹,勿须忍矣,姐姐亦是……亦为母吼乎,姐自晓,汝早已忍之不住。嘻嘻……吾等既为母吼,天生之,见吼之物,自会水波漫漫,何以忍乎?”

柳氏俯在太守夫人身边,继续媚笑的说道,但不知怎的,心中的恨意,却越发浓烈起来,竟似都快等不及看这绝美的妇人被吼qiáng_jiān一样,用着红红的舌尖,挑弄着黏在魏氏脸上的发丝,她那白皙还沾着尿渍的鼻尖,笑嘻嘻的念道。

“嗯嗯……嗯嗯……”

魏氏还想再做分辩,但只是刚一张口,就又再次受不住的,“啊啊……啊啊……”,那雪白大腿根处的嫩肉,白白的腹身,都因为身子里的躁动,被迫张开的花穴缝隙里面,还有一双小脚的脚趾,那长长玉般的踇趾和第二颗白秀的趾豆,都用力揪紧,抿紧,挤压的纠缠着。

不,不是的……魏氏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在自己心里喊道,但她的身子却是……“啊啊……呜呜……”

突然,她那粉粉红红的娇躯,被迫分开的粉腿间处,都是一阵好似窒息般的急速起伏,被恶吼叼住的赤裸身子,都绷紧的反弓起来,“呜呜……呜呜……”,竟似是在这些恶吼的舔弄下,泄了身子一般!

“大帅!”

突然,卫城大账朝刘柱猛地一个抱拳,“本使务已结,请帅允回!”

一瞬,他身前的那名兵士几把佩刀抽出大半!

“何如?此等好戏,尚为始,既不看乎?”

本就挡在乌惴身前的军士,继续挡着卫城大账,尖尖的鼻尖几乎都快碰到他的脸上,坐在帅椅上的大胡子元帅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浑不似遭到什么冒犯。脸上有道大疤的副将也是继续嘲讽的看着乌子生,满脸冷笑。

“使受太守重,今帅已允,自当尽速复命!”

卫城大账低垂着目光,尽力躲避着下面那团雪白的肉影,大声说道。

“哈哈,尚好,尚好,使若愿回,某既不留之。汝回告子平,明上城外上丘,某家与其相会。此母吼,本帅笑纳矣,令其勿忧乎。”

“谢大帅!”

“不……不……子生勿弃吾……子生勿弃吾……”

营中,话刚说完,卫城大账就朝帐外快步走去,甚至连太守夫人看都未看。

被群吼叼在地上的魏氏耳听着夫君最信任的亲信就要离去,凭着最后几分理智,呻吟的朝他叫道,但换来的,却是这个一路上一再劝阻自己,一直保护自己的男人,一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还有,还有那些与自己同来的众人,鄙夷的目光。

不……不……萍儿……萍儿……不能你也……“子生……子生……勿弃……勿……呜呜……嗯嗯……嗯嗯……”

她仰着粉颈,想要叫喊,但只是念出几声,那雪白颤抖的娇躯,就又在吼舌的舔弄下,再次不争气的呻吟起来。

呜呜……子生……子生……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嘻……,妹勿哭,男人尔,皆如此矣。与其若回,不若为母吼尚善乎,每日为吼妇,为吼骑之,岂不快哉,神仙不往乎?嘻嘻……”

柳氏趴在魏氏身边,继续摇着屁股,讨好的说道,眼看着魏氏痛苦的哭泣着,那一滴滴晶莹如珠的泪滴,不断从她的眼角边滚落,心里却越发开心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会被这些吼cào的哭吗?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人,还不如死了才好吗?

她不断的笑着,笑着,伸着舌尖,舔着魏氏眼角处的泪滴,黑黑的大奶头,白白的乳肉,挨在魏氏粉红粉红的身子上,不断的蹭着,蹭着。

“吼吼……”

说话间,那一直舔弄着魏氏下身的恶吼,也在地精的命令下,蹲下后腿,把一根几乎就和皮包骨头一样,只是端头处有一抹就像植物细芽一般,分着杈子,好像刷子一样的吼鞭,对准了魏氏的身子下面。

那柳氏在魏氏耳边轻声细语,眼见黑吼的动作,居然毫不知耻的,又挪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爬到魏氏身子下面,一面吐出香舌,舔着那条恶吼的吼嘴,那臭烘烘的几乎就是皮包骨头的薄薄颚裂,就像是真的在亲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爱郎一样,亲昵的吻着,亲着,一抹红红挂满厚厚舌苔的香舌,都伸进了它的嘴唇里面,舔着它那一颗颗尖尖的白牙,它满口臭乎乎的口水,在它唇齿的缝隙间不断吸吮着。一面又伸出自己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那条黑吼的腹膜底下,轻攥着它的吼鞭,替它轻轻撸动几下,让那长长的吼鞭又更加狰狞了几分之后,才引导着那毛刷般的吼鞭guī_tóu,对准了魏氏身子下面那早已湿蠕不堪的红腻耻缝,在那一抹红红张开的花瓣间,轻轻的摩挲着,笑着,笑着。

“嗯嗯……嗯嗯……”

她看着魏氏使劲咬紧粉唇的小脸,那被吼鞭摩擦的下身,纠结拧紧的雪白大腿和身子上的嫩肉,那两粒红红的乳头都越发红艳挺立起来——曾几何时,自己的奶头不也是这么红吗?自己的身子下面,不也是那么娇嫩,小的,连根手指都不好插进吗?柳氏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想着,看着魏氏的样子,就好像就算自己的夫君从未舍弃自己,自己从未被吼如此操过,都不会如此开心般的,攥着那截好似毛刷一样的吼鞭,往魏氏身子下面的那个小洞里轻轻一引。

“啊啊……”

一瞬,那清楚感到的,不属于自己夫君的东西,进到自己身子里面的感觉!

魏氏猛地睁开如丝双眸,看着身下的柳氏,还有那条恶吼,眼角处滴着泪滴的痛苦喊道:“甄姐姐,为何?呜呜……为何乎?”

而那柳氏,则是在听到甄姐姐几字的瞬间,面色再次一变,然后才又媚笑的说道:“妹妹不知乎?此地何有甄儿?唯母吼,柳骚屄尔。汝若喜欢,亦称骚屄即可。”

“主子,骚屄之下水已湿,骚屄之骚物痒难,忍之不住……”柳氏摇着屁股的说道,又摇着屁股的望着刘柱,献媚着,想要求主子让自己的吼丈夫来cào自己,却不想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啪”的一声,“哎呦!哎呦!”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上,就又被地精来了一记鞭子。

“母狗!让不让你cào是主人的决定,还用得着你问吗?”拿着鞭子的地精再次尖叫的吼道,就好像要把拿不到工钱的愤怒全发泄到这个卑贱的穷鬼身上一样!

“是,骚屄错了,求大人让骚屄的吼丈夫们狠狠惩罚骚屄吧,让骚屄好好记住。”吃了一记鞭子的柳氏疼的咬着银牙,眼角处直掉泪滴,却依旧摇着自己已经有了两道红红捋醇的大屁股,还有那白白的大奶子,黑黑的大奶头,讨好着那些在她还是柳甄儿的时候,莫说是说话,就是远远望她一眼,都可算作不敬,要被处死的地精说道——不过自始至终,那位四仰八叉的坐在那里的元帅大人都没说一语,只是那么仰着下巴上的看着,而随着那条恶吼的动作……“啊啊……”

地上,魏氏顾不得喉咙还被恶吼叼住,忽然一阵猛烈挣动,下身处,那刚刚才插进魏氏身子里的吼鞭,居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只是guī_tóu部分进去后,就停在了那里。

哼哼……柳氏心中冷笑,当然了,她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这吼兽的下面,除了guī_tóu部分之外,其余部分根本就是一根粗硬的骨头——对母吼来说,这骨头不仅没有坏处,反而便于公吼和母吼的交配,可以保证公吼随时都能插进母吼的身体(只要母吼发情的话)。但对女人来说,这硬硬的骨头,却刚好会被女人身下的那两片骨头卡住。

嘻嘻,好妹妹啊,你知道当日我是怎么在他们面前,自己把那根骨头插进去,还放浪的叫着的吗?

柳氏在心里怨恨的想着,不自觉间,又再次回想起自己那晚被灌了春药后,第一次骑坐在吼腹上的一幕一幕,自己在他们的逼迫下,不仅要动着身子,还要向后仰着娇躯,让他们看到自己是怎么用自己的xiǎo_xué,去套弄那根吼根,还要不停的摇着双乳,大声的叫着——那明明羞愤欲死,但在那疼痛中,却又受不住的,自己xiǎo_xué里的蜜肉都自己动起的,夹裹着那根大骨头的感觉……甚至,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年来被喂了太多春药,还是早就习惯了这些恶吼的大鸡巴,思念间,柳氏那都合拢不上的双腿间的大红肉洞里面,都又浸出一抹黏腻的蜜液,顺着她那两片肥厚黑黑的花唇,缓缓的,滴了下来。

“哇哇……哇哇……”

而魏氏则是继续仰着螓首,沾满了恶吼口水的粉颈上,都痛苦的浸出大片大片黏滑稥汗,惨叫着,忍受着自己身子下面就好像撕裂一般,被吼鞭用力插进的折磨——粗黑完全就是皮包骨头的吼骨,挤压着魏氏胯下那抹粉粉嫩嫩的红肉,直把那抹红红花瓣的小嘴,都挤成了一层薄薄的肉环,箍紧在那根骨头上面。直让魏氏那白皙颀长的粉颈上,都能看到喉结的不断弓起,都好像是要把魏氏的身子,不,不是好像,而是魏氏的身子下面真的都流出血来,然后,突然的,一直僵在那里的吼骨,猛地往里一突,那条恶吼的后腿猛地一蹬!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痛苦的睁开双眸,凄厉的惨叫着,一根根白皙的玉指,都用力扣进小手心里——突然插进的恶吼,猛地动起自己的腹腰,长长粗粗的吼鞭,就像把连弩一样,在刚刚插进魏氏柔滑软嫩的红嫩蜜穴里后,都不给魏氏一丝喘息的机会,就立即反复突刺起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呜……哇哇……”

粗粗的吼骨,在肉做的花穴中疯狂进出,撕裂,撑裹着魏氏身子下面软软的红肉,直把那每一丝花穴里的蜜肉,都撑得开开的,紧紧裹在那根吼鞭之上。

“夫君……夫君……速来救吾……呜呜……速来救吾!!!”

一下一下,黑黑瘪下的吼腹,不断拍打撞在魏氏都浸着血滴,染满鲜红的下身,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能看到魏氏被吼叼着拉开的蜜穴四周的嫩肉,都向上鼓起一圈,每次拔出的时候,那鲜嫩的红肉,都包裹在吼鞭上面……不,因为生理的缘故,吼鞭每次拔出的都不多,但就是这样,反而让魏氏花穴口处的蜜肉都被带动着,反复挤在一起,在花穴口处紧紧的堆挤着,夹着,反而让魏氏更加痛苦的惨叫起来!

“哇哇……哇哇……子平,子平,汝在何地?汝在何地乎!!!”

魏氏凄厉的叫着,一双被恶吼叼着的白花花的大腿,都用力蹬动起来,一根根长长的足趾,都向着小脚心处捻动着,颤抖着。

“哇哇……呜呜……不……痛……痛……痛……”

恍惚中,那种整个身子都被撕裂开的巨痛,都让魏氏想到了死,突然,她想起来了,自己贴身藏着的那柄匕首!

匕首,匕首在哪里呢?

因为疼痛,魏氏的双眸都无法聚焦的,在四周不断的寻着,寻着,在一堆堆撕裂的布帛间,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闪闪亮亮的东西。她伸着手指,想要去抓,但是,那白白的手腕,却被吼叼着,根本伸不过去,自己双腿间的洞里,那血肉都被撕裂,流出血来的疼痛,黑黑的吼鞭,就像不知疲累一般,在自己肉做的花穴中的乱刺!

“呜呜……哇哇……”

“嘻嘻,吾之傻妹,汝勿想矣,自夜始,汝既为母吼矣,汝之生死皆由主定,主喜,汝既吼夫骑之,主怒,则……”

柳氏继续媚笑的偎在魏氏身边,耳鬓厮磨的蹭着她绷紧的小脸,变得红红的脸颊,就仿佛亲昵的姐妹般,甜腻的说道——但是不知怎的,话语间,她那本来放荡骚媚的双眸,却是忽地一黯,就似是想起什么很久以前自己不愿去想的事一般,然后,才又继续骚媚的说道:“若汝死,汝之夫,又何如乎?”

恍惚中,魏氏根本没有听明柳氏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夫君和刘柱的协议就会作废,她只是不断伸着自己的小手,一只只白皙的玉指,葱白的指尖,在泥泞的地上,不断的扣着,扣着,白白的指甲缝里都塞满了滋泥,被那些泥灰弄脏的,只是想要抓住那柄匕首,抓住那柄匕首,但是,那柄匕首,却始终躺在那位疤脸副将的脚下。

“哇哇……哇哇……疼呼……疼呼……勿要矣……勿要矣……”

“子平……子平……吾勿要之……勿要……哇哇……哇哇……”

“痛呼……痛呼……勿否……哇哇……勿否……”

一下一下,那根本就是一根骨头的吼鞭,在自己肉做的花穴里,疯狂的进出,就如连珠弩般,不断快速的射着,射着,都不让魏氏有一点休息,直让太守夫人不断哭泣的惨叫着,白皙的粉颈上都淌满了稥汗,雨打梨花的哭喊着。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

魏氏疯狂的摇着螓首,好像刷子般的恶吼guī_tóu,一下下顶在自己花径顶端,扎在自己花穴尽头的蜜肉上,直让花穴尽头的蜜肉都好像要被捅穿一样,不,不是捅穿,而是,而是……身子里,那恐怖的骨头继续一下一下向前猛刺,被紧紧压抑,绷紧,颤蠕的裹在吼骨上的蜜肉,还有吼骨前端软软的毛刷部分,在一下下猛力的撞击下,突然,都拐了弯的,“哇哇!哇哇!”居然都穿进了魏氏的花房里面,那种自己的五脏六腑,整个身子都被顶撞的翻涌过来,搅动起来的感觉,痛苦的感觉!

魏氏那白白的小腹都是一阵痉挛般的拧动。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再次猛地睁开自己已经睁至极限的双眸,又在一瞬之后,“哇哇……哇哇……疼呼……呜呜……妾身死矣……勿要……呜呜……呜呜……”魏氏使劲分着自己的粉腿,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半,只要,只要能让自己不再那么疼痛,那根吼鞭不再继续折磨自己的xiǎo_xué就行。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恐怖的吼鞭在魏氏xiǎo_xué内的穿进,每一次退出的时候,吼鞭的头处都卡在花房口处,每一次往里插进的时候,那无数毛刺般的guī_tóu前端,都重重扎在花房尽头的嫩肉上,让魏氏一双雪白的大腿,身子,都颤抖的拧紧着。

而那柳氏,她看着痛苦的扭着自己身子的魏氏,被吼cào的魏氏,反而笑的越发开心起来。

“勿急,勿急,善妹,勿久,汝既喜矣。嘻嘻,嘻嘻……”

她用着嘴唇,轻轻叼着粘在魏氏额上的发丝,伸着舌尖,舔着魏氏的脸颊,魏氏那绷紧仰起的粉颈。用她那张刚刚才舔过吼舌的小嘴,亲吻着魏氏的双唇,她的舌尖。

“呜呜……呜呜……”

魏氏痛苦的摇着螓首,被一条条恶吼叼住,向四周长长伸去的四肢,裸白的身子,饱满的双乳,白皙小腹上的嫩肉,都在那条吼鞭的冲击下,不断快速的抖动着,白皙落满稥汗的小腹都向上弓起的拧紧着。

“哇哇……哇哇……”

一下一下,每次抽出都很短的吼鞭,在红红ròu_xué口处的穿梭,挤进,直把红红花穴口处的嫩肉都箍紧的裹在上面。黏黏的红色,浸在黑黑吼鞭,还有魏氏的花穴口处,缓缓的,向下滴去。魏氏因为痛苦而攥紧的白皙玉指,绷紧跳动的粉颈上的青络,沾满了黑吼口水的白白亮亮的雪乳都在不断地颤着,如波浪般的抖动着。

“呜呜……呜呜……不……妾身勿以……妾身勿以……痛呼……大痛呼……”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

“善,妹勿挣矣,不久,汝既喜矣,如无此痛,汝反不喜呼。”

柳氏伸着滴着黏黏口涏的红舌,媚笑的看着啜泣的魏氏,伸着舌尖,在她的脸上,唇上,不断的舔着,舔着,吸吮着她那咸咸的泪滴。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呜呜……呜呜……”

魏氏痛苦的在心中叫着,叫着,想要阖紧小嘴,躲开她的口唇,她那叫自己恶心的舌头,但又因为疼痛,再次大声的喊了起来,“呜呜……吾痛……吾痛……”那湿蠕满是厚厚舌苔的红舌,沾满了吼的口水的舌头,再次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不断吸吮着自己的舌尖,不断的含着,含着,在那欲药的作用下,那臭臭的舌头,却反而不可思议的,就好像蜜糖一般,让魏氏在这痛苦之中,反而找到了一丝抚慰,让自己减轻痛苦的感觉。

“嗯嗯……呜呜……”

不……不……还有,还有柳氏的那只小手,居然再次伸到自己身子下面,伸到自己被强迫分开的双腿间处,钻到自己那抹红红的肉缝里面。

不……不……那根本就是根骨头的吼鞭,在自己柔软的身子中不断急速的动着,动着,直让自己的身子都好似要撕成两半的剧痛,而同时,柳氏的小手,那只纤纤玉手,白皙娇嫩的指尖,在黑黑的吼鞭,还有红红的女人大腿芯处的壑缝间,掐捏着那粒从花瓣尽处露出的小小花粒,红红的花蒂,都在欲药和吼鞭的刺激下,就像一粒小小的花苞般,浸满了油亮,yín靡的光泽,被柳氏的手指轻轻捏住,宛如兰花般的指尖,白白的拇指和食指挽如环状,不断的揉着、捏着、掐着,向上拉起的动作,“哇哇……哇哇……”直让魏氏那双雪白玉腿上的嫩肉都是一阵更加猛力的抽动,魏氏的身子,都越发绷紧的,软软的……不……不……为什么……为什么……那在自己恨不得死了才好的疼痛中,都说不清是为什么的,就似一丝甘泉般,除了火热之外,自己被吼鞭深深插进的花穴深处,小腹的下面,随着柳氏的揉捏,都有一股火焰重新燃烧起来的感觉,魏氏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双乳的乳尖,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那种痛苦中,就像是,像是……“呜呜……呜呜……不……嗯嗯……嗯嗯……”

直让魏氏的身子下面,都再次流出了蜜液,虽然还是好痛,好痛,但是,但是……太守夫人在痛苦中挣动着,咬着柳氏红红的舌尖,柳氏的嘴唇,控制不住的,吸吮着她臭臭的香舌,感觉着柳氏的红舌,在自己小嘴中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口水,她那沉沉坠在身子下面的双乳,大黑的奶头,和自己红红乳尖的厮磨,挤压,那满是黏滑稥汗的肥腻乳肉和自己双乳上的乳肉的挤弄,黏在一起的感觉,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心跳的感觉。甄儿姐姐的手指,和那条吼鞭一起,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动作。那一下下,黑黑的吼鞭,刺进自己的花房里面,完全就是骨头的部分,在自己红红肉做的花穴中不见停止的疯狂的动着,动着,自己的xiǎo_xué都好像被绞碎一样的痛着,还有自己的花蒂,被甄儿姐姐的手指不断掐弄,那在疼痛中又升出的一丝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啊啊……啊啊……勿……疼……啊啊……啊啊……善……”

“啊啊……子平……子平……勿要……勿……非乎……呜呜……”

“咯咯……咯咯……为何……呜呜……呜呜……”

魏氏口齿不清的念道,本来凄厉的惨叫声,都在不知不觉间,再次变得舒缓,绵腻起来。

“呵呵,何如?此既吾等之命矣。”

而那柳氏,则是十分明白的,继续妖媚的笑着,用着自己细细的指尖,掐捏着魏氏那粒红肿油亮的花蒂,就好像是要把它掐碎一样,使劲的捻着,掐着,提着,拽着,揪动着魏氏双腿间处那最受不住外力刺激的地方,眼看着魏氏在吼鞭猛cào下,不断流着yín水的屁股,被自己弄得再次缓缓瘫软下来的身子,她就越发开心起来。

是的,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用了那些地精从海那边拿来的魔药后,就是再痛苦的感觉,都会让女人沉迷,就好像那些吼鞭,那些被架在外面架子上的军奴,还有现在跪在主人身前的玉儿一样。他们把玉儿都毁成那个样子了,玉儿不是还是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忍不住吗?

“嘻嘻,妹喜,吾既安心矣,今夜后,汝既知为吼之好处也。”

“每夜,所有之吼,皆为妹夫,皆会骑于汝身,与汝洞房之。勿久,汝之下,既如吾之一般,汝之乳头,亦会长而黑也,汝之身下,亦会松垮而无男喜矣。然,汝勿安也,既如此,吼夫亦不嫌之,主规严,汝为吼,既只吼可骑,再无人可夫之。”

不信吗?你看看,玉儿那么想要人cào,可是别说是人了,就连吼都没有,不就是这样吗?

她不断的笑着,笑着,眼角的余光,再次不自觉的瞥了一眼那具跪在元帅身前,光裸着身子的女人,是的,不管是刚刚走了的乌惴,还是其余那些卫城的人都不知道,就是这具香滑雪白,每个男人看到后都会心动的身子,实际现在下面的那个肉洞早就松垮的和一个破布口袋一样了——不仅没有一点弹日,甚至就连合都永远也没法合上——而就是如此,那些畜牲还不满足,还不断喂她吃各种春药,让她发情,发骚,但就是不准她把任何东西插在自己身子下面,哪怕是她的小手都不行,只是把她的下面用那个钢箍撑开,永远不能合拢的撑开,让她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的受着欲火折磨。

呵呵,和她一比,你就知道什么才是幸福了。

“呜呜……勿……吾勿……啊啊……啊啊……”

她在那里献媚的笑着,笑着,然后,又继续看着在自己身下羞耻的呻吟的魏氏,甜甜的说道:“汝之心,吾知矣。而今起,汝之一生,皆为吼骑之命,为主喜,汝既可骑之,尚或,汝或得夫之子,为主诞之,嘻嘻,信吾,勿久,汝既喜之矣。”

柳氏不断的笑着,笑着,就像是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吼强暴,怀上那种半人半怪的孩子后,那绝望的一幕一样,看着这个马上就要和自己一样,永远被吼cào的太守大人的夫人,她那甜美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

只可惜,这时候要是有一条吼鞭在我下面cào我就好了,嘻嘻……一面想着,还一面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心里不断的念着,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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