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皆未着一物,皮肉相缠,她被他吻得浑身战栗,两条玉白的腿胡乱蹭着身下的床单,炽热的身体贴着舒凉的丝绸,方觉纾解了几分正在身体里四处飞窜的欲火。
他的手拨开那片黑丛林口稀疏的毛发,香艳花缝里已隐隐有些晶莹蜜液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他含住她的粉舌,趁她不备,在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抚摸按压花穴里的层层嫩肉,四处游离,寻到她的娇嫩花核揉捻起来。
“纪鄢……”缠绵入骨的酥酥麻麻从最敏感的地方窜到全身,她动情地抱着他的腰,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蜜水潮涌,她的下身湿意泠泠,温热滑腻的春水自蜜道里涌出,勾着他的手指徐徐往更深处探入,纪鄢又塞下一根手指,在她紧致嫩滑的穴道里来回chōu_chā,柔声问她道:“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她摇摇头,脸上的绯色愈发艳红,他的指甲被她的蜜液包裹,圆润的指尖轻轻刮蹭着内壁,小腹里酸胀难忍,空虚难平,嫩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仍然觉得不够,她娇声缠他,“你要我吧。”
“等会儿你别喊疼。”他抽回手指,扶着她的柳腰,性欲高涨的硬物在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缓缓吞进一个嫩红guī_tóu,便一寸一寸地往她媚穴深处挤,将她的甬道撑开到极致。
硕大滚烫的头部才刚刚触碰到娇嫩花心,身下的女人突然美目圆瞪,伸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抗拒他的继续深入。
“怎么了?”他抬起头问她道。
“你没带套。”她紧紧蹙着双眉,不知是被他的灼热抵烫到,还是被他贸然的闯入惊吓到,表情里满是拒绝,声音听上去却更像是勾引媚缠,“你……快出去。”
“让我待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他亲她诱她哄她,双手压着她的手臂,下身缓缓顶送,将整根粗硬的长物都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的媚肉紧紧缠着他的柱身,还不等正式的一番来回旋磨chōu_chā,那紧致甬道已经吸裹得他头皮发麻,他深深吸了口气,“不想我射在里面,你就松开点。”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柏蓝一听,委屈地辩解道,小腹下面那处方寸之地被他的性器填得严严实实,无缝贴合的灼热烫着她的花穴,她玉趾蜷缩,下身不受控制地愈发崩紧了,忙推他道,“你快点出去。”
纪鄢慢慢抽出下身,爬到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把未拆封的套套放进她手里,对她说道:“你拆开,然后帮我戴上。”
柏蓝瞧了一眼他那赤红巨物,嘴角一撇,把头别过去,将那小包装丢在一旁,羞赧拒绝道:“你自己拆。”
“那我就不戴了。”他无赖地一笑,双手扣紧她的腰,又重新把鼓胀的性器插了入她水光氤氲的花穴里,更快更深地抽送起来。
“我……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她软软绵绵地叫出声来,身子被他撞得七零八落,拿着避孕套的手指也变得哆嗦起来,在那包装口上扯了许久,仍然没有撕开个裂口出来。
下身被他chōu_chā得愈发失控,湿漉泥泞,一塌糊涂,她快要哭出声来,软声央求他道,“你慢点……”
“那你快点拆。”
他低下头埋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手指握着浑圆任意挤捏,牙齿勾着她的嫣红乳尖反反复复地吞咽咬噬,听着她的声声娇喘,身下的动作愈发卖力。
柏蓝忍着小腹里剧烈的酥麻感,手指不听使唤,她咬了咬牙,将避孕套的一角放在齿间,用力撕开包装,一个滑腻清香的橡胶圆套弹了出来,她抬手伸到他眼前,身上粉汗淋漓,有气无力道:“你……抽出来……”
纪鄢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往腿心冲刺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沾满了晶莹蜜水的饱胀肉柱,拉着她的手徐徐诱导,“你给我戴上。”
柏蓝睁开透亮的眼眸,凝视了他那截狰狞的长物半晌,不情不愿地将那触感冰凉的橡胶雨衣套弄到他的分身上,手心黏了一手的yín液,她咬着红唇,眼里的嫌弃宛如洪水漫堤,片刻溢了出来。
“那是你自己的水。”
他瞧着她这幅模样,愈发想在床上狠狠欺负折腾她,戴上套以后,他便又把她欺身压下,裹着一层薄薄雨衣的ròu_bàng蛮力地顶进了她的花穴,又徐徐轻磨抽出,一快一慢,惹得她的娇喘连绵不绝。
月夜摇晃,云雨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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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纪鄢: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隔壁不用戴套?
陆沉:你如果也想失去一个宝宝……
阿蘅:抱抱(?v?v?)
纪鄢:对不起,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