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记得妈妈吃饭呕吐露胸事件后,由于我跟小和说了让她规劝着妈妈,家里曾
经一度风平浪静,母慈女孝,其乐融融。
小和温柔贤惠,竟一改懒洋洋的习性,除了忙自己的代购工作,还很勤劳地
操持起家务来。妈妈也不再指责小和,还常常夸她能干。我自然是开心的,毕竟
天下最难搞的婆媳关系看来已经解决了,虽然怎么解决的我自己是一头雾水。
看似平静的生活过了一个月,算日子妈妈10天后就要回中国了,我本打算
下周开始休假,陪妈妈痛快地在澳大利亚玩上一个星期,让妈妈带着快乐的回忆
回到家。
周五,我下班回家。正常情况下,小和应该做好了饭,和妈妈一起等我,但
这次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开门时候对着我的是大厅,也就是吃饭的地方,但那
天没有晚饭的气息,家里甚至连灯也没开。当时是冬天,家里却热的异常,显然
是有人把暖气开到了最大。晚上六点多,澳洲天已经黑了大半,家里采光又不好
,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明显感觉到在大厅的尽头有人。
我第一感觉是家里出事了,难道妈妈和小和被人劫持了?我甚至有点不敢开
灯,想直接退出房子然后马上报警。
但这时大厅里响起了小和的声音:「宁哥,开灯吧」。
听到小和的声音,我心里平稳了许多。便「啪」。的一声按下了手边大厅灯光
的开关。于是,我见到了那个令自己今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大厅的尽头,餐桌旁边,小和穿着一身红色的小短袖,白色的短裤,白
色带沿的小帽子,一副运动装的样子。我们目光接触时,小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
微笑,一脸的自信与骄傲。小和盘腿而坐,脑袋却和桌子一样高。显然小和坐在
了一个什么东西上边。
再看小和的坐下,一坨白白的东西,由于距离有点远,我第一眼硬是没认出
来是什么。但见那坨白白的东西中间有一条黑缝,那条缝里似乎夹着一个什么东
西。然后再看下面,那坨白白的东西贴地处延伸出两个「棒子」。,然后那两个「
棒子」。竟连着两只脚!那是个人!小和盘腿坐在一个人身上。
妈妈呢?这人绝不可能是妈妈,小和最近对妈妈是百依百顺,完全没有任何
调教的迹象。妈妈最近对小和也很好,完全没有任何龃龉,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
被人坐在屁股下面?不,妈妈一定是不在家。小和呢?这人难道是小和的爸爸?
听说她爸被人搞的男不男,女不女。不能啊,小和不是最鄙视她爸,发誓永不见
面吗?对了,一定是小和找了个妓女,故意来玩我的……。
我脑子飞速地转着,却完全找不出答案。
那个人显然是趴跪着的,但是屁股对着我,看不到脸。那个人的屁股真的白
,灯光下甚至有点晃眼睛,小和浑身上下也没有这么白的地方,妈妈呢,妈妈有
吗?那个屁股还很大,只有生过孩子的人的屁股才有这么大,妈妈的屁股大不大
?我平时没怎么注意过。只见那个屁股中间夹着一张什么东西,是一张纸吗?我
看不清。
但我显然被惊到了,「啊」。了声,刚想接着说。
但见小和竖起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当时脑子已经来不及思
考,只觉得应该相信小和,于是硬把话憋了回去。
小和见我的动作缓和了下来,轻轻地说了声:「退」。
只见那个屁股慢慢地向我退了过来。我看到那屁股的膝盖和手有条不紊地配
合著。小和虽有瘦,但也有90多斤,下面的那个人也就是110多斤得样子。
但那人却丝毫看不出吃力,似乎从来就是小和的坐骑一样,早就和主人配合的天
衣无缝了,甚至连倒退都是那么的自如。
那屁股不光倒退自如,还在左右的一摇一摆,屁股中间夹的那张纸像扇子一
样左右扇着,像长在屁沟中一样。这种摇摆完全是没必要的动作,只能加快体力
消耗,除非……除非是故意的。
这绝对是练过的,正常人不可能这么平稳地倒退,而且屁股里还夹着一张纸
。
小和盘腿坐在那人身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最听得她嘴悠悠地唱着:「
我有一条小毛驴啊我从来都不骑……」。
这是首儿歌,但小和唱得很慢,很空灵,下面那人好像是为了配合,退得也
很慢,屁股的摆动也变得有节奏了起来。
爬到中间时,我似乎看到那人的屁股虽白,却不像欧美女优的屁股那么干净
。屁股中间的那条缝似乎很黑,看起来很脏,但被纸挡住,有些看不清。而且那
也不是什么纸,而至一个信封,信封周围支出一些黑色的屁股上的毛,这人的毛
发似乎很重。妈妈的毛发重吗?我只看过她的腋下,确实很多腋毛。
这时小和的唱完了儿歌,但那屁股只退到了大厅中间,我家的大厅并不算太
大,按说这段路早该爬完了。但那屁股似乎爬的过于慢了,有时我甚至怀疑它在
往反方向爬。
只见小和从那个屁缝中抽出了那封信,放在了那屁股的腰上。然后小和俯身
下去,掰开了那个屁缝。其实这个动作并不好做,因为小和下面那人的腰并不粗
,小和坐的尚且不稳,何况还要做这些动作。但小和似乎也是排练过一样,毫不
费力。
那个屁缝被掰开了,果然屁沟里面全是黑色,并且毛发很重,看起来很脏。
屁毛长满了整个屁沟,密密麻麻地似乎已经和前面的阴毛相连在了一起。只是屁
缝的黑色延绵到屁眼处,却突然变成了鲜红,那个红红的屁眼看起来特别显眼,
就想长满杂草的澡泽地里一个鲜红的虫洞。
然而就是这个脏脏的屁眼,似乎比欧美人最干净的屁股多处了无数倍的欲望
。我一直不喜欢欧美人光光的屁股,尤其是那种被扩张以后的。那些女优被操的
时候一脸享受的表情让我着实想上去抽两个巴掌,尤其是那种屁眼被扩的能塞下
苹果,却还在那里「嗯嗯啊啊,好硬好爽」。的。
但,眼前这个屁眼,是妈妈的吗?绝不可能,妈妈这么高贵美丽,即使真的
沉迷yín乐,也不可能有这么脏的屁眼;即使屁眼真的这样,也一定会把毛剃光了
的。
只见小和微笑着说:「宁哥你先站着别动,我给你说说。这个屁眼别看它红
,其实可脏着呢。你看它旁边这么多褶子,这种褶子里夹的屎在擦屁股的时候可
难除掉了。宁哥你猜猜有多少个?足足有18个呢。而且我告你啊,你看这个屁
缝这么黑,那是因为这个屁眼特别能放屁,全是崩黑的。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毛
,肯定是空气流动促进生长啊。不信我让它放个屁,来,放一个」。
只见那个屁眼微微地收缩,仿佛在酝酿,然后「噗」。地一声,放了一个长长
的屁。
小和又是微微一笑,说:「好,继续吧」。然后放开了那个屁股,又把信封
塞回了屁缝里。
随着那个屁股的后腿,小和又悠悠地唱起了个,我听出来,那个她最喜欢的
「delta dawn。开头的两句是「delta dawn, what」。s that flower you have
on?」。
只听小和唱到」。flower「时,变魔术似的从手里翻出一朵剪纸的小红花,
「啪」。的一声贴在了那个屁股上,然后继续唱。那屁股似乎没感觉似的,还在有
节奏地摇。
小和在每两句的末尾都会翻出一个小红花,因此,小和唱完时,那夹着信封
的屁股上已经贴满了红花,左右各10余个,有的甚至贴到了大腿上,本来yín靡
的场面竟多了一点欢乐。
此时那屁股据我不足两米,我大概已经看得很清楚了。看身材那个屁股似乎
确实是妈妈的,但又不像。妈妈的胸很大,按说这么趴着早该垂下来了,但那人
的胸似乎很小,完全看不到。我心里似乎缓和了一下。
啊!不!我看到那个人根本不是胸小,而是胸部和后背被透明胶一圈一圈地
缠了起来,像抹胸一样。看不清,但似乎嘞得很紧。
我还在思考着,但那屁股已经退到了我的面前。小和灵巧地蹦了下来,一身
运动装甚是利落。那屁股很自觉似的抬得很高,又使自己的脸贴在了地上。
小和似乎很得意地拍拍那个屁股,说:「宁哥站了这么久,一定热了吧,来
给宁哥扇扇风」。
只见那屁股夹着信封,用力地摇摆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大,但是节奏很慢,
完全感觉不到风。
只见小和拍拍那屁股,让它停下,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哎,又失败了,
看来一张纸真的带不起风呢。记得那老屁眼儿对我说是可以的啊」。
小和想了一会,神色又转了回来,对着那屁股一努嘴,好像是让我看看那封
信。
我于是抽出了那信封。那信封是平平无奇,只是上面粘了几根屁毛,可能是
用力过猛导致脱落了吧。
我撕开信封,里面只是几张16开的横格纸。
展开一看,最开始几行写的是英文:「love, if you feel unfortable or
angry or any other negative feelings after reading this letter, you can just
leave this house and e in after 5 minutes…… i promise you everything will
be normal again. nothing happened, it is just a dream. however, if you want
to continue, just walk to the front and show her your dick. she knows what
to do.」。
这明显是小和写的,小和的中文只有小学水平,玩一玩尚可,但正经文字只
能用英文,大意是:「亲爱的,如果你读完这封信觉得不舒服或者是不同意,你
只需要走出家门,过5分钟后再回来,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什么都没发生,这
只是个梦。但如果你想继续,只要走到她面前然后亮出阳具,她知道该怎么做。
」。
下面是便是漂亮的中文,我认得出来,是妈妈的笔迹。
「张宁,我的儿子。当你读到这封信时,跪在你面前,屁股对着你的人就是
我——你的妈妈陈阳」。
我读到此处直觉血液一下子顶到了脑袋,之前的重重推测,原来都是自欺欺
人。这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人,除了小和就是妈妈,我早该猜到的。但是之前的侥
幸心理却让我很难相信,曾经这么高傲美丽的妈妈竟然会不知耻到如此田地。
爸爸去世后,多少人觊觎妈妈,任凭他们财气动人,权高位重,也无法打动
妈妈半分,妈妈那时似只想与世隔绝一般。但现在,这个做着我在a片里都没见
过的羞耻动作的人,竟然也是我的妈妈。如果妈妈还有一丝反抗的决心,她绝不
会做出如此羞耻的事;如果妈妈不是全身心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头发地被小
和彻彻底底地征服,她断不会如此听话。
我思绪没停,眼睛却以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