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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城母子之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2)

【二、恋母往事】2020年4月26日我所在老小区的这些居民楼,都是90年代最早兴起的安居工程商品房,每栋楼有3~4个单元,一共六层,全是一梯两户。我家所在的这栋楼是离小区南大门最近的第一排,单元门朝南,进小区后右拐,走到第二单元后进去上楼。当然了,这种六层的老式单元楼里肯定是没有电梯的了。沿楼梯向上走,我家是五楼东户,因此家门朝西,也就是右手边这家。

找到我家,进门后,首先是一条比门略宽长约一米五的走廊,因为右边贴墙而立的鞋柜又占去了三十公分的宽度,所以让走廊的空间显得更加局促和狭窄。

出了走廊就来到了客厅,平倒是颇为宽敞。左手边的北面是个60公分宽的小阳台,因为没什么用于是就沿着窗户做成了个3米长的酒柜,当然了,说是酒柜,除了偶尔会有两瓶白酒放在里面外,基本上都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堆满了。

酒柜东墙后面是卫生间,厕所门正好正对着走廊。据说这样在风水上叫“相冲”,对命中忌水的房主特别不利,不过没办法,老房子的格局都这样。老胡同志因为心里觉得硌应,还专门在厕所玻璃门后挂了五帝钱和红色中国结,据说它们能够化解掉厕所污秽之物所凝结而成的煞气。

米的厕所又窄又长,进门后左手边是个90公分长且紧贴在墙角的浴室柜,浴室柜右边是个正好放在北窗下的马桶,马桶右边是个离东墙1米远、由两扇玻璃门隔离而成的淋浴房。那里以前有个由红砖水泥砌成的老式浴缸,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被拆掉了。

如果你坐在马桶上稍微盯一会儿面前的瓷砖墙,你就会发现,对面300x300的墙砖很不正常,它们的浅灰与其它地方的暗灰色墙砖不太一致,显得极不协调。

然后你会发现,这些异色墙砖由淋浴房玻璃门与墙面的接缝处开始,一共三列七排,由地面直到两米左右的高度为止。

没错,这里以前有个直通隔壁卧室的厕所门。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公共卫生间,以前也是专属于卧室的独立卫生间。后来老胡同志觉得这种奇怪的布局设计实在是太别扭了,索性拆了这扇门,用水泥砖墙堵住了缺口。最后呢,在这边贴了一层瓷砖,在卧室的那面墙上沿着东北角,做了个上通吊顶、深60公分宽2米的推拉门衣柜,正好将曾经有门的地方藏在了柜子的后面。

也就是我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

我躲在衣柜里眼看着老妈撒完了尿,并回头将放在水箱上的卫生纸拿在了手里。

只见她将纸沿虚线撕下两片后,将其对折在一起,然后又折叠了一下,随即将纸探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处开始擦拭起来。

由于我是居高临下的观望,因此除了老妈的阴毛外什么也看不见。等老妈擦完阴部并扔掉湿纸,边提内裤边站起身后,我急忙从衣柜里退了出来。

伴随着马桶的抽水声和关门后五帝钱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老妈手都没洗就突然出现在了我卧室的门口。

“咋穿个衣服这么磨叽,我都上完厕所了你还……”

我腰间系着的保暖内衣刚才只解了一半,后来为了偷窥老妈上厕所就让它继续拴在了腰上。结果因为着急从衣柜里跳出来,动作过于剧烈导致刚才就半松不紧的衣服直接获得了解放――同时获得解放的,还有我那因偷窥刺激导致心理兴奋进而微微勃起的小兄弟――我的鸡巴。

“啊!”

我和老妈一同叫了出来,随即我慌忙捡起地上的保暖内衣并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你干嘛呢?!”

“你,你干嘛呀?我换衣服呢,关门!关门!”

我指着卧室的木门喊道。

“自己换衣服还不关门?!”

老妈脸色通红的指责道,边说边使劲的将门给关住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此时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我全裸的身体上,让我感觉暖和了不少。我拿开放在鸡巴上的保暖内衣,这一系列刺激让我的小兄弟兴奋异常,此时竟勃起得更加坚硬了。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台边的书桌,不禁回忆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五年前的夏天,我19岁,正处于高中复读一年后临近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

是的,复读,也就是“高补”,又叫“高四”。没办法,从小到大我的学习成绩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连500分都没考过,所以只能去上个普通三本。

三本没什么好学校不说,学费还贵,纯粹等于花钱混四年,然后买个所谓的“本科文凭”。

为了省钱,也因为嫌丢人,一向不怎么独断专横的老胡同志突然态度坚决的逼着要求我回去复读。

其实我对去哪儿上学是无所谓的,我不像别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上“清华”,就是要上“北大”的,要么就是轻轻松考上重本大学比如“华大”

这种……唉,学习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青春期这年龄,很多东西都还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同龄人不是感到迷茫,就是心里特别空虚,有几个人是能真正安心学习的。

我对待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一个态度――“无所谓”。

『人嘛,开心最重要了,何必那么强求自己呢?』问题是你虽然不强求自己,但是会有外人来强求你。老胡同志当初指着我的鼻子教训道:“胡重北,我告诉你,你小子这一年可别再给我瞎混了啊!明年6月这时候,必须给我考上好二本大学。不然,你也就别回家了,这老房子给你,咱从此以后各顾各的。你都已经18了,从今往后除了大学学费,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哦。”

我坐在地板上,边整理行李箱边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老妈站在旁边有些着急,于是偷偷的踹了我一脚。我这才继续回应道:“我会努力的。”

所谓努力,就是“死记硬背”加“刷题”呗,文科生嘛,你还能怎么学。

你还别说,复读的确是管一些用的,因为这就相当于你把三年要学的东西拉长成四年去学,这当然要比只学三年的人多了很多优势――多了整整一年背东西的时间――这就意味着,你重复记忆的次数多了很多倍。

所以在距离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中,我的总分比去年的高考分数多了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经接近鄂省去年划分的一本分数线了。

对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我妈。

从过完年开始,我妈就辞去了在商场做窗帘导购员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从我家做好早餐,然后带到老房子这里,叫我起床、吃饭去上学。

上午她会呆在这里给我整理、洗衣、打扫卫生,并在我中午放学前去市场买菜并做好午饭,等我回来后,她才带着剩下的菜回家去给我爸做饭。

下午一点多她会踩着点儿再来,把我从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后再在这里呆一下午,洗洗衣服,看会儿电视,等下午五点多我快放学时给我把晚饭做好,等我回来后,她会像中午时那样: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穿越大半个城区好回家给我爸做饭去。

吃完晚饭后她还会再来,帮我收拾餐盘和刷碗。9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来,她会准备好夜宵,盯着我吃完后,直到我回屋去写作业,她才离开我这儿回家睡觉去。

每天,我妈就这样在“我家”――“我家老房子”的两点一线间来回穿梭,无论夏秋冬春,风雨无阻。没办法,我妈虽然上过学,也在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地道传统的农村妇女――除了认字、会算数外也没什么大文化,生活方式极为简单纯粹,穿衣打扮也是朴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对待孩子”这件事的态度上是完全不一样的――老胡同志大手一挥,口号一喊,除了慷慨“撒币”给我交补课费和让我妈给我买猪头肉外,也就偶尔询问一下我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进步。除此之外,基本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处于不管不顾的状态。

我妈则完全不同,由于自己高中没上完就辍了学,书读得不算多,因此她特别注重我的教育,虽然在学习这件事上她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但是在生活上她选择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保障我的身体健康,和督促我的懈怠心理。她觉得,这是在她能力范围内可以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我妈每天都要在我这儿三来三往,导致不了解的年轻邻居和同学都以为她是我家雇佣的保姆――“你家阿姨一个月得多少钱啊,都到晚上了才下班。”

由于我没在原来的母校复读,所以复读班里新认识的同学们都不知道剧一燕就是我妈。由于我们早在六七年前就搬离了这个老小区,所以很多后搬来的邻居都不知道,我们其实才是这间房子的房主――他们一直以为我就是个附近高中租住在这里的走读生呢。

由于我妈打扮实在很土,每天还骑着个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来帮我做饭和打扫卫生,年轻人嘛,多少会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对别人说这个女人是我妈,而是宣称她只是我家请来帮忙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妈由于不怎么和外人接触对此当然是毫不知情的。但是这谎言没持续多久就被戳破了――三月底学校办“高考百天总动员”时开了个全体学生和家长共同宣誓的家长会;五月份天变暖和后,为了更好的照顾正处于最后五十天“冲刺期”

的我的生活,我妈直接搬着被子和我住在了一起。

『谁家阿姨会来给你开家长会,还和你同居在一起啊?』知情的同学开始议论纷纷,胡乱猜测:“听说,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里把他家保姆给cào了。”

“啊?别胡说,我觉得那应该是他妈吧?要么俩人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他妈晚上在哪儿睡啊?去年我去过他那儿,他那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她妈睡哪儿啊?总不能睡他身上吧?”

“那要是他妈的话这小子更牛逼了,孤儿寡母共处一室,还挤在一张床上,挤着挤着,胡重北那大屌还不得插他妈逼里?”

“我操,朱哥,你真他妈恶心,什么事儿到你嘴里都能往龌龊那儿想,真鸡巴变态。”

“嘿嘿嘿。”

朱哥最后总会用特别yín荡的表情和笑声来结尾。

实际上他们都想多了……但是最离谱的人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时我妈搬过来后发生的故事是这样的:“你爸定制这单人床还挺宽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跟你挤挤了。”

“啊?”

我看着坐在床上正不断按压被褥的剧一燕同志,愣了有足足三秒,然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不是……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和我一块儿挤啊?”

“你再大个儿你也是我儿子呀?!怎么?还嫌弃你妈呀?”

我简直哭笑不得:“不是,要说咱娘儿俩好吧,也不在这上头。算了,你还是回去找我爸挤挤吧。”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顾你半年多了,怎么,你妈当牛做马这么长时间连睡你床的资格都没有?切――”

我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我都十八了,不是,我十九岁生日都过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么了?啊?你知道你爸当年买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钱吗?十几万!

都是谁帮着还的?你妈我!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妈我的!切,还不想跟我睡一块儿,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

“诶诶诶?您怎么能扯这么远啊?”

我一听到她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觉得烦,急忙中止了她怨妇般的絮叨:“行行行行行行,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我打地铺成吧?”

“行!你打地铺,着凉了感冒了耽误了学习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yín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cào”俩字挂在嘴边。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肉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小说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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