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则百川能入海,闭则神仙也绕行。」
操,就算「神仙也绕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
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
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去吧,别剧一燕同志一生气,再给我夹烂
喽……
「妈,我错了,行行好,放我回去呗~」
我掰着我妈的肉嘟嘟的软腰,边拔鸡巴边谄媚的说道。
我靠?!咋回事儿?!
我用力拔了两下,结果除了我妈的屁股被我的ròu_bàng连带着不停耸动外,我的
鸡巴竟然——
还拔不出来了!!!
我这时再想到「难叩山门」这四个字,心里不禁感觉恐怖起来——脑袋里联
想到的是被手轻易捏爆的红色气球……
「妈?妈妈妈……你松松让我出去呀!」
我拍着我妈的屁股有些慌张的催促道。
「你当我傻呀?!我一松开,你不就插……进来了吗?!」
「我……」
……靠,就您这紧的一屄我哪儿还敢进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肯定不会说出来——我要一说,等于让我妈掌握了制
约我的办法,将来不就永远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了吗?!
话说,上次没记得她这儿夹得这么紧啊?
「咱俩谈谈吧。」
我们mǔ_zǐ俩的生殖器就这么紧紧连在一起了将近十分钟后——
妈的,夹这么紧我连软都没法软下来……——我的「变软缩小计划」完
全没法实现。
——我妈终于率先发话了……估计是因为她在镜子里看到我们mǔ_zǐ俩这像公
狗母狗交配勾连在一起的样子后,脸上也实在羞耻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吧?
「我放你,你的鸡……赶,赶紧出去,然后你……你可千万别突然进来啊?!」
「啊?」
「别进来,听见没有?!你只要不进来,咳,我同意让你弄出来……」
「弄出来?……啥呀?」
「弄……你,你鸡巴里那些脏玩意儿啊!」
我妈还以为我是在装傻充愣,于是不耐烦的爆粗道——除非情绪特别激动,
一般她是不会随便说脏字的。
「啊?那不进去……我咋射出来呀?!」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切,屁孩子……说什么经验丰富,其实啥都不知道……」
我妈略有些不屑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您说什么?」
「笨蛋……」
我妈向右撇过脸去,生怕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然后继续说道:
「谁说只有女人那里才能弄出来的,你也不想想,手为什么能弄出来?」
「因为……」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
「哦,因为手指箍出来的缝,能大能小,所以跟屄……不是,跟你们女人那
里很像,所以可以……」
「是挤压呀,你个笨蛋!你们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儿其实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东
西,只要能夹住它,挤压它,抽动它,时间长了,不就都能给弄出来吗?……亏
你还之前给我说什么飞机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来那些拿女人其他部位chōu_chā并最后射精的片子,比如「咬」、
「gāng交」、「足交」、「腋交」……其实本质和「手yín」「撸管」没什么区别嘛
……
「那妈,你是打算用嘴帮我弄出来吗?还是说……」
我眼睛自动瞄准了性器连接上方的屁沟深处……
「滚!给我滚蛋!!!」
我妈扭着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了我大腿一下命令道:
「嘴,和屁股眼儿……那儿,都不行!你想什么呢?!还想让你妈用嘴给你
……啊?!」
「唉呀,那除了这俩地儿还能用哪儿啊?!」
我对「足交」和「腋脚」都没兴趣——
「脚丫子天天塞鞋里那么臭,还用脚撸,操,你他妈不怕鸡巴得脚气啊?!」
「胳肢窝那地儿有毛还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满鸡巴就都是烤驴鞭的孜然味
儿了……」
我想起当初被朱哥带着看这类满足怪癖口味的毛片时,我骂他变态后说过的
那些话——
那个只知意yín的垃圾,哼,他哪儿能想到,小爷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鸡巴插
进……
「这儿……」
我妈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
「啊?!」
「屁……屁眼儿?会不会有屎啊?怪脏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那儿不行!!!是外面,这个缝!!!」
哦,哦……原来是在说屁沟啊~
我看了眼我妈的屁沟——
嗯,怎么说呢,她的肉臀又圆又大,所以屁沟也的确够长够深的,只是吧…
…
「妈,我刚
才在你这儿蹭过好几次了,可是光在这儿蹭来蹭去并没啥效果啊?」
我实话实说道——宽松的屁沟对鸡巴夹得其实并不够紧,除了能带来部分心
理快感外,真的没法将ròu_bàng紧紧的挤压住好让鸡巴可以尽兴chōu_chā……
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仅仅和「诚实」有关,更是为了加价——
「咬」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为啥您就不能给儿子再来个这个呢?
「我刚才……没,没夹紧,你先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再说别的。」
「好吧……」
唉——,算了……现在应该早都过了午夜12点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拟
考,我今天还是先将就着射完这最后一发,弄完了赶紧去睡觉吧。
我是真的累了,于是在我妈阴道稍微释放松些后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轻轻
晃了两下,算是给它压压惊,随即贴着圆圆软软的屁股蛋轻轻滑动,并最终压进
了屁沟里——我妈急忙收缩两瓣臀肉,将我的鸡巴紧紧夹入其中……
「您自己说的,如果模拟考考好了,允许再弄一次,结果昨晚您可倒好,自
己先偷偷上床睡觉了……还装睡!」
我在公交车上,两手抓着头顶的横杆扶手,垂着脑袋在我妈耳边小声质责道
——我发现周围人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的说话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裤子?!!!」
我妈咬着牙气愤的反问道——当然,无论多生气,她也只敢用仅能让我们二
人听见的微小声音。
「我可是遵守约定了的!我没进那里面!」
我对天发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没有直捣黄龙!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
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
有进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屁股蛋儿chōu_chā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插你屁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
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
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人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
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
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对身旁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儿了解
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奶奶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
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洞穴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
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洞,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条尾巴,你甚
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
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
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
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逼+蠢爆了-_-……
「发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潮湿狭窄的地道里,
很少看见阳光,
后代犹如凝胶状的蠕虫,
但它们还是会竭尽所能,
生存和延续后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国哲人在嘲讽这类鼠辈时曾说的话语,顿觉胆壮心肥——
一帮盲目愚蠢的乌合之众。
不禁邪魅一笑,随即突然将右手伸到了我妈旗袍下摆的开叉处,并摸了上去
……
「你干嘛?!!!」
我妈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煞白的惊问道。
「cào你。」
我咬着牙齿轻佻的回复道,随即撩开旗袍后下摆,挺着鸡巴朝她屁沟下面最
为敏感的三角地带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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