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之际,左腿被忽的抬起、压到胸前,炙热即刻便冲入体内。你仰起脖颈、身体颤栗着接受小腹涌上的快感,小腿绷紧了缠在他腰间、脚趾痛苦的蜷起来,被堵住的唇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自交缠的舌尖化开。
他本就比你高大得多,此时压上来的身体沉重又炽热,妖鬼特有的气息也滚烫汹涌,近乎将你整个人包裹淹没了。
胸口传来压抑得快要窒息的某种情感,有什么在清晰的警告你,这是完全错乱、错误得不能再错的发展。
红瞳映着熟悉而陌生的金、泪水倏忽落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分明有个名字滑到喉口了,可真正想叫出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只余胸中窒息般揪紧的疼。
相比起来过于高大的身体投下深重浓浊的阴影,像被他的味道包裹、充斥着即将满溢、化为实质的侵略性。
——你在被他侵犯。
双腿发着颤极力缠着他的腰身,五指紧紧攥着他的身体,意识被快感灼烧得浑浑噩噩,这样的事实却在脑中清晰浮现。
你正在被他侵犯。
…分明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将你抓回来的妖怪低着头吻你,单臂撑在脸侧,白发凌乱垂下,半数倾在你左臂,脸侧鳞甲间或蹭到你侧颊的鳞片,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响声。
咫尺之间,充斥使人惊怖的欲望。发烫的喘息、交合的性器、纠缠的体液、散乱的浅发,相触的鳞片。
吻。
……分明是、最为荒诞的发展。
阴影凝成的手指怜爱的扣在你脖颈上,时而紧时而松开,或许是在判断究竟要不要杀死你。呼吸逐渐困难,快感却越升越高,疼痛与快感某一刻似乎融为一体,纠缠不休的绕成未果的杂乱线团——
那是源源不断、浪潮般仿佛将人淹没的快感。
理智湮灭前,仅剩的意识发出这样的声音——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高潮来的太多、又太迅疾。
你虽失去大部分记忆,可有些知识,却是化妖时便烙印的种族特色,有关自己身体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忘记。
——你发情了。
连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颈间阴影碾碎,你抓紧他的角尖叫着高潮,被泪水朦胧的视线中,那人的眼瞳混杂着挣扎与欲望,被幽幽焰火映上冷调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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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一直在吗?”坐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桶里,你窝在他怀里惫懒的问,升腾水雾中、肌肤摄取到足够水分,总算稍微恢复了些光泽,不复惨白。
“一直?”你不过是随便问问,谁知他居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嗯,近来倒是无事,一些杂事,不做也罢。星熊童子可能会很生气,不过不必在意,总归都要生气的。”毕竟他总会无意间惹怒对方。
挚友那边放了不少小东西,一旦有出事的苗头他便会火速赶过去,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出问题。
“要吾留下吗?”他倚着木桶边沿、搂着你惬意的问,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多么不负责任的话,表情相当恣意。
你本想问问杂事指的是什么,半途又觉没必要,总归对这个妖怪而言,除了那位挚友——你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会在那时候呢喃一句什么挚友——其余不相关的都是杂事吧。
虽然看起来不像…
高傲,又目中无人的大妖。
“随便你。”你随口一问,也并不是有多想让他陪你,发情期虽说欲望会变强,但也并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再痛苦又能痛苦到哪去。
总不会比现在更难过了。
“那吾便留下来了。”他轻率的决定,或许因为从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吧,看起来倒有几分兴致勃勃。
……尽管他接下来就知道你是个多么不好伺候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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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茨木和鲛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本篇的话他们不会发生关系的……而且互相也没想过会发展成这样。
这两个人日常相处其实挺谐的……
鲛姬先前的状态让茨木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正好之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是那种互相攻击()茨木以为鲛姬正常状态就是怼他时活力四射(bushi)的样子,所以看到她恢(huo)复(mao)正(san)常(zhang)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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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妖才二十来年的鲛姬完全没有到发情的年纪,这里她是太痛苦了加上那个酒的缘故,把自己催熟了。
本篇也会发情的,原因是杀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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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留下来,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不是天天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跑去见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