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意识陷入睡梦中的俏如来,将他安排妥当后,才去找欲星移察看他现在的状态。
‘咚咚’,躺在床上休养的欲星移听到敲门声就心知这个时间来找他的会是谁,所以问也没问,直接开口:“好友,进来吧。”
谓无忧也不奇怪对方能猜到是自己,反正这些智者一个个心眼贼多,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
推开门便‘看’到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好友,无忧转身轻轻地关上门,踱步走向床边面对着欲星移才缓缓坐下。
‘看着’欲星移惨白的脸色,谓无忧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别太过生硬:“把手给我。”
被谓无忧此时身上的气势所迫,欲星移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伸出了手。
无忧搭向对方手腕,将内力输入好友体内探察伤势的具体情况,良久:“怎么会这么严重?!?”
欲星移的伤势比谓无忧想像中的还要严重不少,可惜他在医学上没有天份,帮不上太大的忙。
说实话这般伤势若对方在之后的一战中想用思能装置对抗地门,怕是凶多吉少,意思就是身体会吃不消。
但他也知道像好友这一类人,都是意志坚定,做下决定后不容更之人,再怎么劝都不会起作用,这种事他早已经历无数回了,但每次遇上他还是叹息不已。
幸好他应对这种情况经验丰富,早已备下后路,绝对不会让好友把自己作死了,但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告诉对方的,以防对方知道没了后顾之忧后更加不顾惜自己的生命。
欲星移:“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然而谓无忧根本不信他这话,他定定地‘看’了对方一会儿:“我不会对你说什么别去,但你要保证,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放弃自己的生命。”
欲星移:“好,我答应你。”
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根本就做不到,但听到保证的谓无忧脸色还是缓和了下来,转而谈起了别的话题。
谓无忧:“那位梦虬孙和北冥觞好似对你有心结?你们不是同为海境之人吗?怎么关系弄的那么紧张?”
欲星移:“唉…因为我做人失败啊。”
谓无忧:“哦?”他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试意他继续说下去。
听他讲了他的堂弟和太子的事迹,无忧只有一个句话想说:“他们这是还不够成熟,经历的多了总会好的。
不过,你与梦虬孔的关系这么糟糕,是有意为之吧。”
欲星移:“这嘛……”
谓无忧:“我才不信你没有办法缓和与他的关系,不过算了,你估计是有什么打算吧。”
对于好友善解人意的不追问,欲星移还是挺感激的。
谓无忧:“倒是那位北冥觞,倒是不能怪对方那么敌视你,听了你的讲诉,那位鳞王的确对你信任非常,难怪北冥觞想要做成什么大事让鳞王刮目相看,不过对方用错了方法,想的也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