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xiǎo_xué里停不下的痉挛,像只小嘴在不断地吸弄着他的ròu_bàng,让他一时没有把持住关,猛的射了出来。
一股股滚烫的液直射进鹿桃的花心,让她又发出了阵阵痉挛,背部也弓了起来,嘴巴不住地哈着粗气。
“该死。”男人发出懊恼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快缴械过了,这女孩的xiǎo_xué怎么会如此吸,让金枪不倒的他都这么快缴械投降。
不甘心的用还半硬着的ròu_bàng继续捅了捅xiǎo_xué,让白浊都流了出来,在xiǎo_xué口滴滴答答的yín秽极了。
发泄似的用力把花核上的夹子拽了下来,让鹿桃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又遭受一重刺激,彻底昏了过去,挂在钢管上。
男人走到女孩正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着这张脸,像是要永远记住一般,随后指腹轻擦去女孩的泪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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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鹿桃已经躺在自己家柔软的小床上了。
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让她躺在床上久久动弹不得,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想到自己是如此羞耻的被夺走了第一次,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回了自己家,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晓,忍不住又滴滴答答的落起了泪珠。
还有年谣…到底应该怎么和他说。
她不擅长隐瞒,但更不擅长坦白,这件事在鹿桃心里是大大的对不起了年谣,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忽然她想到了关键问题,避孕!
猛的坐了起来,拉开被子,却感受到了下身一阵痛楚,忍着痛下床准备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
她不可能让自己怀上不明不白qiáng_jiān犯的孩子…对了,报警,她可以报警!
随即又想到那天男人手中的手上手枪,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鹿桃目光一扫,发现床头柜上有张白色折迭起来的纸张,上面好像放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