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会开玩笑。”关伟文听着这云里雾里的谦虚话,顿时眼睛更亮,说话的态度也愈发的亲热。
一阵客套后,算是切入了题,徐立新喝得老脸通红,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张啊,我也不客套了。含兰拜托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我听含兰说你那边的朋友松了口,那什么时候才能拿这些资料?”
徐立新一开口,徐含兰和关伟文都闭上嘴,一脸期待地看向张东。
张东很坦然地接受关伟文递来的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道:“老爷子,不瞒你说,我不太想做这中间人,毕竟人情债比较难还,而且我朋友不方便露面,这边钱的事还得我来开这个口,弄得像是我在勒你们一样。”
“不会、不会。”关伟文是个老油条,马上就用感激的口吻说道:“兄你多虑了,怕就怕你朋友不收这个钱,对我们来说最要是破财免消灾。兄,你就多费点力,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哪敢往那方面想。”
张东最会套话,大概说了一下难处什么的,又谦虚了几句后才开了价:“之前和徐姐说过最少五十万元,不过后来价格压了一下,四十万元可以把资料全拿来,那边也保证这件事不会曝光。”
“嗯,能处理好就行了。”徐立新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深意地看了徐含兰一眼。
徐含兰会意,试探着说道:“张东,价钱是没问题,头我可以先给你二十万元,但你也知道要一次拿出那么多现金有点难,剩下的那一半,等拿到了资料我再给你吧?”
“没问题。”张东倒不介意,谈这种事是没书面约的,讲的就是信任,他先拿出附有资料的邮件给她看,徐含兰明显也相信他的能力,不过事情小心谨慎总是没错,毕竟他要人家先把钱付清也不实际。
事情算是谈得差不多了,张东马上拿出手机笑道:“既然说定了,我就先和我朋友说一声,让他把资料准备好。”
“不急、不急。”一看张东要打电话,关伟文慌忙阻止。
“怎么,还有事?”张东困惑地问道,心里则暗笑:狐狸总算露出了尾巴,先把这事抬到明面上来谈,就是要做个铺垫吧!估计胖子寄给我的第二封邮件大有文章,不然那天徐含兰不会那么紧张。
果然,徐立新很隐晦地说起这件事,说这是他一个比较好的同事亲戚家的孩子,这事闹出来后,他们已经和家属谈得差不多,差不多已经用钱堵住受害者的嘴,这时要是曝光的话,那孩子就免不了牢狱之灾。
“但我也和徐姐说过,这事已经排上他们单位的日程。”张东满脸为难。“兄,尽量吧!”关伟文立刻说起好话:“你在省城住久了,关系也多,看看有什么办法帮帮孩子?你也知道,这年头父母就这么一个心头肉,这孩子平时还是满乖巧听话的,等这件事摆平后,他家里人打算送他出国留学,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的前途被毁吧!”
徐立新和关伟文说着好话,目的都是让张东找关系把这件事也摆平,甚至隐晦地说只要摆得平,钱不是问题。
张东则故作为难地说着难处,试探着徐立新和关伟文到底紧张到什么程度,这样才能推断这事到底有多少油水可捞。
或许是看张东油盐不进,最后徐含兰示意徐立新和关伟文先别急,柔声说道:“张东,我记得你说过还有其他关系,这件事你就帮帮忙吧!资料可以不急着拿来,但最少要先把事情压下去,在事情没解决好之前绝对不能曝光。”
“嗯,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张东点了点头,心里开始计算着这一票要捞多少。
寒暄了一阵子,关伟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面色一变,跑到旁边接听,再过来时,一脸难色地道:“爸、含兰,我公司有事要处理,得先过去一下。”
“啊?”徐立新面带诧异,明显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算了,有事就去忙吧。”徐含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关伟文一眼,冷笑道:“以公司为家也不错,看来这些事你也没太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关伟文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了,兄,确实是临时有点事,本来还想等等带你去开间包厢玩一下,现在看来只能改天了,到时候再跟你赔罪。”
一顿饭吃得有些匆忙,买完单后,徐立新明显有些不快,搭着关伟文的便车走了。
在酒店门口,张东晃了晃有些发僵的身体,调侃道:“徐姐,你老公貌是个工作狂呢!”
“他?哼。”徐含兰冷笑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才叹息一声,说道:“陪我走走吧,先醒醒酒。”
“算了,我累了。”张东心里有些发痒,不过还是拒绝了。
徐含兰倒没强求,这时也接了一通电话,客气地说了几句后挂掉电话,秀眉微皱地道:“看来没办法散步了,我得先学校传点资料,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我顺便把钱先转给你。”
“没问题。”有钱就不一样了,张东立刻极为殷勤。
徐含兰俏脸微红,明显酒喝多了,有几分醉意,临上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钥匙递给张东。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张东自然义不容辞地当起驾驶,更何况是开徐含兰的车。车子开向小镇的路上,徐含兰都茫然地看着窗外,看起来有几分迷茫,更有一种难言的优雅。
张东一边专心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看徐含兰几眼,莫名的感觉到有空气变得有些躁热。
晚上的镇一中,教学楼黑得很适演鬼片,唯有学生宿舍还有些灯光。
将车停好后,徐含兰似乎是怕被人看见惹来闲言碎语,眼神一递,示意张东快点和她走,别东张西望。
徐含兰这一眼,焦急中带着几丝妩媚,张东感觉骨头都酥了一下。
看着徐含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张东心一荡,赶紧跟上去,从下面盯着那摇摆的翘臀。
徐含兰的办公室摆设简单,办公桌、书柜,还有一套沙发,不过显得很有品味。走进办公室后,徐含兰习惯性地锁上门,指着沙发说道:“你先坐一下,我把资料传完再转帐给你。”
“你忙你的。”张东闲着无事在办公室内乱逛,作业本、校章,这里有太多引起忆的好东西,看着都觉得有趣。
办公桌上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资料,徐含兰打开电脑后忙碌起来,那认真的模样极端诱惑。
不说男人认真时是最帅的,像这种身穿装的女人,在忙碌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闲来无事,张东站在徐含兰背后看着她娴熟地工作。
徐含兰似乎有些别扭,不过没说什么,头看了张东一眼,就继续忙碌着。“看不出来徐姐还是女强人。”张东没话找话说。
“男人不可靠,只能靠自己了。”徐含兰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又敲起键盘。办公室内一时静默无声,窗外吹来微凉的夜风,体内的酒精也开始发作,徐含兰的眼里有着醉意的迷茫,突然说道:“张东,燕子会因为你和陈大山离婚吗?”
“不可能吧。”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徐含兰也知道我和林燕发生了关系,不过她不知道林家那一堆狗屁倒灶事吗?
“帐号。”徐含兰轻描淡写的一问后也不多说了,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张东立刻把帐号报给徐含兰,过没多久,手机响起收到简讯的声音,三十万元入帐。
张东确定无误后,笑眯眯地道:“好了,事情办妥,我先闪了。”
“陪我坐一下吧。”徐含兰面带几分惆怅,叹息道:“最近压力有点大,陪我说说话。”
“压力大?”张东倒是困惑了,心想:一个官太太,家里有钱,老公有权,还有什么压力可言?
“我……算了。”徐含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听燕子说你要去陈家沟村,那边的路泥泞得很,最近没车愿意去,你开我的车去吧。”
“这样不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你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将车钥匙抛过去,说道:“反正你该办的事别忘了就好了。陈家沟那荒凉地方,你没车的话,来很不方便。”
“谢谢徐大校长。”张东道。
要上班的时候,徐含兰就住在办公室。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把张东送到校门口,现在门房已经去吃消夜,她说是下来顺便吹吹风。
徐含兰的眼神有些麻木,似乎总是欲言又止,张东看她心事重重的,忍不住关切地问道:“徐姐,你没事吧?”
“没事。”徐含兰苦笑一声,一直优雅淡然的她,此时看起来更有一种柔弱的妩媚。
“有事要帮忙的话,记得和我说。”张东心一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见过徐含兰的父亲和老公后,总感觉这家人怪怪的,坐在一起似乎半点亲情都没有,凑在一起更像是个利益团体。
“没事,你快点去吧。”徐含兰摇了摇头,然后走办公室,那婀娜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坐上车后,张东开了导航,毕竟这里的路他都不认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郁闷地心想:为什么感觉今晚的徐含兰很多愁善感?到了镇里,她的情绪也很是低落,看来她这个家也是不太平。
寂寞少妇?张东心里顿时邪念横生,忍不住遐想起徐含兰若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韵,是和外表一样端庄的温顺,还是隐藏在优雅娴静之下洪水般的疯狂?张东到饭店时,很意外地林燕姐妹俩都在柜台后。
林燕和林铃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笑话,全都笑得花枝乱颤。
林燕的成熟妩媚,林铃的青春活泼,在一起时有着强烈的对比,各有魅力,带来的视觉诱惑相当大。
“来啦?”林铃羞怯地笑道,亲热地搂住林燕的脖子。
“嗯,困死了。”张东点了点头,不过说话时却看向林燕。
一路上满心的遐想,弄得张东体内的欲望很高涨。
“那就先去睡啊。”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嘱咐道:“明天你还要去陈家沟,早点休息吧。”
看来又没搞头!张东翻了一下白眼,郁闷地往楼上走,惹来林铃一阵狡黠的笑声,林燕也在笑着,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洗了澡、上了床,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憋着的火没处发泄,也只能忍了,可想早点睡,但闭上眼睛,心内都是无尽的遐想,一幕幕香艳的画面闪过,根本睡不着。
不只是和林燕的销魂一夜,不只是调教她时那种无比美妙的滋味,张东闭上眼睛出现的人里还有青春可爱的林铃与活泼可人的陈玉纯,甚至是楚楚动人的徐含兰。
张东红了眼,却无计可施,酒精一上头也懒得想那么多,拿出手机开始传简讯给林燕,甚至在冲动之下,也传简讯给徐含兰,心痒的想试探她是不是也空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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