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熊的眼泪让棒子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女人——也就是张熊恶狠狠的称为“老逼”的校长,难道真的让张熊受尽了委屈吗?
棒子和张熊一起,在校长办公室外亲眼看见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龌龊情事。但就本质上来说,这些东西不至于让一个七尺男儿痛哭流涕。
棒子唯一无法忍受的一点是校长那个老女人居然让张大胜吃了自己拉下的。这种行为倘若不是神经错乱引起,那么背后所支撑的**会让棒子感到不寒而栗。
推己及人,从对小娥的感觉来说,棒子能够体会到一点:
如果他从骨子里爱着对方,那么他可以像张大胜一样喝小娥尿下的。但也仅限于尿下的,绝不是拉下的。
而要是真的爱对方,就会时时刻刻替对方考虑。比如说小娥,她连棒子要吃她的下面都觉得过意不去。她觉得脏,觉得对不住棒子,尽管棒子无比的渴望,一点都不会觉得有任何肮脏的感觉。就连这个,小娥都会考虑到棒子的感受,小娥怎么可能让棒子喝自己尿下的,更不用说拉下的!
“如果就这些花样,你应该能受的了吧?”棒子试探道。
“如果光这些的话,那我就感谢我的祖宗八代了!”张熊咬牙切齿的说道,“关键是她还让我”
棒子预感不妙。
“她让我吃屎呢!操他大爷日他妈!”张熊抽噎着擦了擦自己血红的眼睛。
“真他娘的变态!”棒子不禁愤愤的说道,“当你是张大胜了?说什么都不能吃!太他妈恶心了!”
“就是!说啥都不能吃!”张熊哽咽道,“可是你知道,如果不吃,老逼会生气,老逼一生气,就要开除我,你说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我!”
棒子彻底无语了。看来事态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所以我”张熊泣不成声了。
棒子无奈的拍着哭得天昏地暗的张熊,直到他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安慰他道:“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我他娘的吐了一地,她还站在一旁笑个不停!后来我憋着一肚子气,暗暗寻思着把老逼给日了算了!”
“好!”棒子朝张熊竖起了大拇指。
“你先听我说。我有了这个想法后,就强忍着自己的恶心,然后配合着老逼,当老逼把橡胶几把从我的菊花里抽出来,拿着往柜子里放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说说看。”
“她的肥沟子朝我撅着,虽然我看不到沟子里的黑老逼,但是我下面一下子有反应了。”
“然后呢?”棒子问。
“还用说!我当时啥话没说,就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她。”
“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是的!那个老逼的腰太他娘的粗了!差点没抱住!不过我使了使劲,还是勉强扣住了双手。”
“看来老逼被草的事实不可扭转了。”
张熊红着脸说道:“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我抱住后,老逼使劲的挣扎,边挣扎边喊:‘大胆狂徒,敢在老娘后面放肆!’”
“真这么说的?”
“不止呢!她劲儿可真大!不像个女人!老逼边挣扎边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意孤行,天诛地灭!’”
棒子笑着说道:“你不要小看这老逼,出口成章,下笔成文。没两把刷子,校长是咋当上的。”
张熊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文化是很深的,除了给我念诗,还给我说洋文。记得她当时也喊:‘油忘了法克蜜?油忘了法克蜜?’”
棒子补充道:“是‘youe’吧?”
张熊瞪着眼睛问:“啥话意思?她说的啥话意思?”
棒子笑道:“还能有啥意思。她说:‘你想草我?你想草我?’”
张熊艳羡的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你洋文学的好,能听懂!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水平就好了,如果我当时就听懂了,我就用洋文说:‘我就想草你!我就想草你!’哦对了,这个用洋文咋说?”
“‘ohyeahiwanna**you!'”
“噢耶,啊忘乐法克油?”
“没错。”
“嘿嘿,好!下次我就这么说!”
“你还准备和她有下次?”棒子惊呆了。
张熊一脸苦相的说道:“你不知道情况!完事后她说叫我熊儿!”
“叫你熊儿你就想下次了?草你大爷!”
张熊红着脸说道:“关键是老逼加了一句:‘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
“什么意思?”
“老逼希望我和她建立关系吧?”
棒子摇头苦笑道:“本来想着让你把她给征服了,结果你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
张熊解释道:“也不是,你听我说。情况还是完全不同的。我跟张大胜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