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胜先是像狗一样急促的吸着鼻子,接着双手迅速地扑下,将那条皱巴巴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一声**的呻吟,告诉了整个世界,他张大胜有有多么的满足,多么的惬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妈的,走!”
他扯住张熊的衣服,暗喝了一声。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张熊恋恋不舍,眼睛盯着窗内。
“里面的两个都快变成鬼了,你还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长的那个啥!”
张熊兴奋不已的低声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棒子估计要骂娘了。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棒子被屋内的这对男女折腾地肚子难受,胃也隐隐作痛。他若撇下张熊独自离去,那么就显得他不够意思,但是陪着张熊欣赏这般惨烈逆天的战争,无疑是对自己至为无情的摧残。
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原以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大人,言行举止,早已脱离了孩子的稚气。
然后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大人的世界,依旧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谜团。这个谜团里,充斥着血腥,透露出黑暗。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男女之间的情趣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个是纯洁,一个是原始。
纯洁,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一种奇迹般的美妙。而原始,则是他和张霞在小黑屋里激荡的时候,所带给棒子的直观感受。
无论是纯洁,还是激荡,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yín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一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yousaid你要喝我尿下的,right”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elegant懂?不要这么粗俗,it'sdisgusting!”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一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一闪。
棒子没看清楚。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