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侠看到墙角时,一对流波美眸顿时停在此处,只见墙上挂着个长约五尺棍子,那棍乃是异木所制,两头甚粗中间稍窄,通体碧绿光滑发亮,正是师父洪七公传给她的打狗棒。
想黄蓉这些天来与周阳行不伦禁事时,无数次幻想过那混小子或因忍耐不住,或是趁自己不备,用那根骇人巨物真正cào弄于她。此时美妇痴盯着墙上挂着的打狗棒,竟把那粗壮棒端与爱子巨硕的guī_tóu比较了一番,心中只觉两物尺寸类似,不禁生出了一个羞耻无比却无法抑制的念头来:&“唔,和阳儿的那物却是大小相似……若是……也不知我能否消受的了?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所传,怎能拿它来……&“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好奇之心,而遇不幸之事,轻则失身于贼,重则陷入yín窟香消玉损。黄蓉虽冰雪聪明,可也是凡间女子,在今夜与爱子乳交被婢女打断后,她就欲火盈胸把持不住,向丈夫撒娇求欢不想却被推脱拒绝。
此刻幽怨与欲火交织燃烧在她心中,让女侠似屋外窥视之人一般失去了理智,生出了一股近乎于疯狂的执念。
片刻后,美妇扶着桶边站起,俏脸上原本犹豫的神情消失不见,美眸中的怨气大盛:&“哼,我便放纵一回……&“女侠略显急切,取了个小木盆冲洗娇躯上的泡沫,顿时间,水气弥漫暗香盈房。片刻后,一具散发着柔光的女体从薄雾中显现,肌肤娇嫩如雪,还泛着丝丝嫣色。
可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她手上多了一根碧绿的长棒。随即,绝色人妻轻抬玉腿迈入桶中后,半坐半躺在水里,鸾首向后一靠,满头青丝飘然垂落桶外。
也不知是桶中水温较高,还是自身的欲念越烧越旺,黄蓉已陷入熏然幻境中,一直未停止的臆想也让她迷失了自我。等她再抬眼看时,手中的打狗棒已变成爱子的阳具,那硕长粗壮青筋暴軋的屌身,那紫红充血冒着热气的guī_tóu,让美妇心生紊乱的同时,又夹杂着莫名紧张,持着打狗棒的小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酡红满布的俏脸也透着丝丝激动。
&“今晚……就便宜你这混小子了……&“似是终于在心中想通了,美妇神情媚色无边,玉臂一动后,把打狗棒抵在了腿间泥泞不堪的花蕊处,轻呼了一口气,手腕这才微微使力,粗大棒头缓缓插进了娇嫩的屄口。
&“嗯……啊!!!!!&“不想即使黄蓉心中做好了准备,可那棒头还是太过粗大,微微插入嫩屄一寸后,就使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痉挛起来。此时女侠身在水中,看不见她腿间有多少爱液飞溅,但若从水下观察,便能发觉被棒头撑爆的花蕊处一片混乱,娇嫩软肉不停收缩含裹棒身,更吐出了无数股明显的水痕!
黄蓉只觉棒头似擎天巨柱一般,虽然缓慢,却毫不留情的侵入进自己的体内,花径中的嫩肉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竟都抽搐了起来。霎那间,疼痛混合着瘙痒,酸胀交织着舒爽,不适之中,却有巨浪般的快感从屄内滋生,如雷似电急速蔓延至整个娇躯。
这打狗棒,或是周阳的巨屌,轻插之威,竟使得闺怨艾艾的美妇直达欲峰之巅!
女侠哀鸣一声,似条白蛇般在桶中扑腾不止,激起水花浪朵无数,四溅溢涌出澡盆外。纤腰蛇动,水气肆乱,雪臀扭摆,薄雾纷飞,澡盆中似装满了煮沸的开水,一直到半刻后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等水雾散去,却见绝色人妻美眸紧闭,竟在水中快活的晕了过去,可即使是昏迷中,柔薏小手却仍紧紧护住棒身,似是怕脱离了快乐之源。
如此场面可馋坏了偷窥的庞达,方才见黄蓉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起身冲洗娇躯上的泡沫,他不禁略感遗憾,只觉今夜怕是止于此处了。不想等冲洗完后,竟然发现女侠手持碧绿竹棒,这竹棒他如何不认得,正是号令天下第一大帮的打狗棒。
当时庞达以为偷窥之事被屋中察觉,美妇要持棒打杀于他,顿时就想逃之夭夭,可此人虽能在军中运筹帷幄,此刻却失了胆气,心惊肉跳下,一双腿丝毫使不出劲来,直要软倒在地上。
就在他被吓的即将shī_jìn之时,却见黄蓉转身持棒进入澡盆内,似并无察觉窗外有人,不禁压低声音长出一口气:&“呼……好险……&“庞达身躯泛凉,冷汗直冒,心中那股邪劲也渐渐消散,系上裤带后便欲转身逃走,毕竟能一窥黄蓉的裸体已心满意足,况且今夜乃是他前来唤北侠巡城,若是自己再不出现,定会惹人生疑。
可这书生见女侠持打狗棒进入澡桶内,不禁好奇她要做甚,当下打算多看一眼再离去,哪曾想,却被他瞧见比方才香艳万倍的情景。
&“她持棍入盆,莫不是要……入他娘!果真如此!!!&“澡盆中虽水汽弥漫,庞达却仍能瞧见黄蓉的yín举乱动,但待女侠以棒插穴,并剧烈扭动起来,盆中艳景就被薄雾缭绕遮盖。
窥视之人的目光被阻挡,只能看见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搭在桶外,紧张的晃动不已,直似主人受到了极大的痛楚,精致的莲足颤动连连,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倦。
待水汽散去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景映在瞳中,只见打狗棒正如他心中所想,插在若隐若现的粉嫩妙处中,而绝色美妇也不知太过快活还是太过痛苦,竟晕了过去。
窥视之人难以置信,他欣赏爱慕的女侠一向举止端庄,不想……不想私底下竟如此……庞达却不知周阳这几日是如何亵玩他心中,或是全中原男子心中的女神,若是知晓,此人怕是会对黄蓉此举饱含理解,更会对荒唐子心怀切齿之恨!
眼前的艳景虽让庞达心生彷徨,却也使得他胸中已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竟比方才还要旺盛数倍!直烧的这书生血脉贲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他见澡盆中的极品美妇不省人事,看情形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心中yín邪之念暴涨狂升,脑海里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推门,进房,今夜她便是你的了!&“那声音带满诱惑,使得庞达面露狰狞之色,脚下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两步,手也推向紧闭着的房门。若是此时他能进得房中,再把坚硬的大屌cào进女侠嫩屄中猛cào数次,想必黄蓉即便是醒来,以她尚处于高潮余波中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在男人奸yín下香颤娇啼,碾转承欢一夜,直到zǐ_gōng中再也容纳不下男精为止。
就在这书生要闯进屋中,实现心中夙愿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几句女子的对话,使得他停下当前的动作,只听道:&“绣儿!你走的稳当些,若是这桶水洒了,夫人定会责罚你的!&“&“萍儿姐,绣儿晓得啦。&“庞达急忙回头看去,见院门处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从别院侧门逃了出去,不想慌乱之下却把一只靴子拉在院中。
可惜这胆小如鼠之人不知接下发生何事,不然定会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若是他此刻能躲藏起来再伺机而动,今夜必能如愿沾污房中昏迷的美妇,而且事后还能以先前所见为要挟,逼迫女侠变成胯下的禁脔,夜夜yín虐这绝色人妻。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人虽是饱学之士,不想关键时刻,竟还不如市井间的泼皮有应变之智。
片刻后,只见两个婢女提着灯笼雨伞来到厅前,肩上还挑着扁担木桶。这两人乃是黄蓉贴身丫鬟,此时是来添水,不想阴差阳错下,却救了自家主母。
待她俩把木桶卸下,吃力的提到门前后,年纪稍大名为萍儿的丫鬟,对着门里轻声唤道:&“夫人,我来给您添水了。&“两个丫鬟已在郭府待了数年,了解自家主母的脾气,先前黄蓉吩咐她们备水时便有不豫之色,此时听里面无人应声,只得一脸紧张在门外等候。
&“咱俩且先去隔壁等候,一会夫人唤咱们时,且再过来。&“过了良久,两个丫鬟也未听到屋里的回应,萍儿使了个眼色,拉着同伴的手往旁边厢房走去,不想走到一半,那唤作绣儿的丫鬟险被一物绊倒。两人打着灯笼看去,见一只男靴落在院内,以为是少爷今日练功时拉在院里,便蹲起身拿在手中。
不想端详之下,两个丫鬟面色惨白,原来这布靴不是少爷与老爷平日所穿之物。
这后宅除了郭靖郭破虏,还有今日搬来的周阳,往日里几无其他男子能入内,此时主母黄蓉正在沐浴梳洗,可院里竟出现了一只男子布靴,这等莫名怪事让两个丫鬟心生惊疑,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呆了半晌,绣儿轻声道:&“萍儿姐,不如去告知夫人?&“萍儿倒是心中玲珑,连忙把男靴揣在怀中,悄悄对同伴轻声几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跟外人讲,不然咱俩又得被夫人责罚。&“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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