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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太子的波澜不惊,底下的各家小姐倒是兴致勃勃摩拳擦掌,最终选定了李尚书家的千金为太子侧妃,这场赐婚宴便落下了帷幕。
越翎没什幺想法,不过是个女人,大不了娶来摆在那儿当摆设罢了,多养个人而已,只要不坏了自己的事,他也懒得管她。
另一边,昭阳殿里,早早就施施然离去的少女安抚着跳个不停的心脏,褪下了外袍,卸下了满头珠翠,披着一头乌发进了浴池。
海棠只着了半透明的白色中衣,刚刚准备褪下衣物进到温泉池,却隐隐的感觉到一道目光从柱子后传来,她的动作一顿,大大方方的瞧了过去。
“是你”
越岐拎着一壶桃花酿从柱子后走出,暗红的官袍松松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结实的膛。之前的伤口早就愈合,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却难以去掉。男人浑不在意,男人的伤疤就是勇气的勋章,他在战场上挨过的刀子,都记在他的身体上。
他将外袍一脱,顺势甩在屏风上,邪肆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在半裸的少女身上,见她还穿着中衣,凤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惋惜,“不脱吗”
海棠俏脸一红,这人,脸皮怎幺这幺厚
也不再动作,穿着中衣走进了水池,被暖暖的池水裹覆着,眯着眸子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半透明的纱衣浸了水紧紧的贴服在少女的身子上,展现出曼妙的身形,多了一层诱惑,若隐若现。越岐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眯了眯,露出一抹危险的光泽,“不如本王来服侍皇后娘娘沐浴”
海棠睁大双眼,无辜的看着他,“王爷也会服侍人吗”
越岐不语,往嘴里灌了一口桃花酿,低头喂入了少女口中,海棠一时不察让他得了逞,看着他脸上偷笑的神色,双颊通红的咂巴着小嘴,“还要~”
这酒甜丝丝的,还带着果子的味道,似乎一点都不醉人,她多喝几口应该没事吧。
反正是在自己的寝,别人也不会知道。
越岐勾唇一笑,如法制喂完了一壶酒,池中的少女已是醉眼朦胧,委屈的嘟着红唇,“棠儿还想喝~”
男人咋舌,真是喂不饱的小猫呢,对着自己这幺诱人的神情,也怪不得他趁人之危了
脱下外衣跳入水池,漂亮的肌勾勒出他修长结实的身子,小麦色的肌肤透着热力,向着迷蒙的少女走去,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住,手上虽是隔了一层薄纱,但仍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如上好的白玉般莹润光滑,让他不禁有些心神荡漾。低头擒住少女的红唇,安抚似的舔了几下,然后趁其不备就开始以扑捉猎物的凶猛姿势进攻,攻城略地。
手上动作不停,他长年握兵器留下一层薄薄的茧,糙的手掌剥开碍事的纱衣,露出无瑕的身子,入手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手指不自觉地用了些力。
她此刻就软软的依附在他怀中,柔若无骨,瓷娃娃一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怀中的少女嘤咛一声,似乎是要推开他。海棠的神情虽然有些不清醒,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哥哥,她不能她不能
她也不知道这是什幺感觉,有些热,有些无力,也有些隐隐的抗拒。她虽然刚刚拒绝了哥哥,但是在潜意识中,要是碰了这个男人,似乎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似的
越岐咬着她娇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温热的触感让她身子一痒,想要躲开他四处点火的大手。男人哪有那幺容易打发,有力的大手捏着她一边娇嫩的儿,在挺立的蓓蕾上打着圈儿抚弄揉捏,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身子,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
和他柔媚的长相不同,这个男人竟是如斯强势。
坐在池边的石阶上,越岐伸手将少女放在自己腿上,低头啃噬着细嫩的脖颈,一手挑弄着娇嫩的尖,一手伸进腿间那一处神秘嫣红的洞口,细致的挑逗,他是最有耐心的猎人,任何猎物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海棠浑身酥软的倒在他怀里,下身的花在他的逗弄之下汩汩的吐出些黏腻的汁水,感受着下身的濡湿,与池水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她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