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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层层金丝织成的帷幔背后,上等黄花梨木刻就的贵妃方榻上,卧着一个裸背的男人。他身材修长,体态风流,柔顺的头发散在一边,身上的肌并不明显,线条优美的后背肌理细腻,浅浅的小麦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更加苍白,狰狞的伤口顺着肩颈蜿蜒而下,刚刚拭净血迹的伤口转眼间又冒出细细的血珠,海棠拿着纱布的手一抖,冰凉的药膏就“啪”的一声,尽数落在了男人的背上,海棠看着这个意外的情景,有些傻眼。
男人被那冰凉刺激的感觉一激,倒抽了口冷气,却并不恼,这点伤口对他来说本不够看的,只要不伤及生命,他就不会放在心上。
况且,他正在为发现一件新玩具而欣喜。
小丫头呆呆愣愣的样子意外的可口呢。
既然只是小玩具的无心之失,他也没有必要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是吗。
眨了眨勾魂的双眸,他勾起唇瓣,邪魅如罂粟般的一笑,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独属于他的诱惑:“原来这皇居然还有如此的美人,真是令人惊喜,小美人,你是谁”
海棠被他的声音叫回了魂,小手丢开药瓶,将落于他背上的药膏细细的抹开,用纱布一圈圈裹上,在他脖子后面打了个蝴蝶结,满意的拍了拍手。
“好了”
见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径自忽略了他的问题,还把他的上身裹成了一只白白的大粽子,男人的嘴角抽了抽,表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简直奇葩
虽然他没深入交往过几个女人,但这样不为他容貌所惑,不垂涎他身体,不理他的问话,还把他裹成一只白粽子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瞎了吗
没看见他的绝世美貌吗
他才离多久,怎幺就出现了这幺一个陌生又奇怪的女人了
越岐有些哀怨的瞥了她一眼,红唇一扁,回过头去不说话。
海棠见他不动,不明所以,郁闷的嘟着小嘴,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套上致的绣鞋,搡了搡他的身子,“喂,你还不走吗”
他凉凉的掀了掀眼皮,扁着嘴不说话。
海棠一头雾水,只得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腰,“喂,这是我的卧室,你不要在这儿睡,你快点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