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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帐暖玉笼烟,朦胧的碎影洒在小人儿光裸的身子上,沐言抿着生硬的唇角,耐心的伸出宽厚的大掌来来回回的安抚着滑腻的雪背。
细碎的额发黏在那张白玉般的俏脸上,微微泛着红的耳嫩生生的如同晨曦中带着露水的花瓣儿,致的小脸上满是无辜和好奇的打量,清灵的妙目正愣愣的盯着他的那处,沐言心里发烫,压低了声音轻声哄道:“棠儿,哥哥的身子不大舒服,棠儿帮哥哥揉一揉,好不好”
若是旁人见他如今这样轻柔的语气,定会大吃一惊,这个常年浸战事,眉宇间尽是杀伐果断的冷漠男人,这个英勇善谋、不露丝毫情绪的俊美男人,竟在转眼间将冲天的豪气化作绕指柔,软化下来的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显示出男人愉悦至极的好心情。
少女紧贴着他的口,听着男人急促有力的心跳,乖巧的点点头,没错的,百花姑姑教过她的,凡人体弱,有生老病死之患,随意的一点风寒都能夺去他们的生命,所以生了病就要好好吃药好好治病,方能长命百岁。
嗯,她想要帮哥哥好起来。
满眼都是对兄长的信赖,这样的少女诱人的不可思议。海棠柔顺的将一只雪白的小手塞进男人的长裤,致的小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直挠得他的心酥酥麻麻,如万蚁啃咬,又如蜻蜓点水,留下一圈圈涟漪。
“棠儿”沐言伸手覆上了少女的侧脸,声音变得沙哑而隐忍。这个印象中还是个牙牙学语的糯米团子,在他的怀中一天天长成了明媚妖娆的少女,长成了诱惑兄长的妖
从此,便乱了这天理人伦,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无法回头,万劫不复
所有的报应,都加诸在他身上吧放过无辜的胞妹,这无辜的小可怜儿,不过是误入了他的心,又无意间惑了他的身。
不疯魔,不成活
沐言的长眸中迸出莫名的光,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只能往前走,他的大手带着压抑许久的欲和疯狂的情感,顺着圆润的肩膀,捏上了一边滑腻的儿。
他自成年后就混迹于军中,手上是长年接触兵器而生出的薄茧,有些糙,却是男人味十足。海棠盯着那只捏上自己双的大手,滚烫的温度让她轻轻一颤,往他怀中瑟缩而去。男人显然很是欣喜于她的亲近和信赖,一手搂着少女的腰身,一手加重了动作,在那嫩红的尖上打转,旋而向上揪起,惊得海棠“呀”的叫出了声,手中的动作也失了轻重,本是享受着少女温柔安抚的沐言浑身一僵,面色有些难看,差点就直接了出来,暗道一声该死,抽出了少女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上,顺势翻了个身,有力的大腿分开少女的双腿,挺直了身子跪坐在床上。
少女的青丝铺洒开来,莹白的体被衬得愈发娇嫩,沐言的大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留恋,看着她无辜又不解的神情,欲念更深。
“哥哥”少女睁大了眼睛,疑惑的歪着头,“你怎幺了是不是棠儿做的不对”单纯的少女毫无心机的予夺予求,终于让沐言心中的欲兽彻底冲破了牢笼,炽热的眼神让少女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着的头被男人一把扳正,直直的对上他赤红的眸子,“棠儿,成为哥哥的人吧成为哥哥的女人哥哥会疼爱你永远只疼爱你一辈子保护你好不好成为哥哥的人,好不好”细碎的轻吻随着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少女的额上,海棠只得懵懂的点了点头,她显然并不懂这话的真实含义,但她清楚哥哥不会伤害她,永远不会伤害她,如果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信,那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她的同胞哥哥,沐言。
见她点头,男人压抑住心头的狂喜,见她挡在自己前的双手有些碍事,便强势的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用柔软的佩带捆在一起,海棠有些不安,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那细长的带子,沐言安抚的一笑,“棠儿乖,哥哥只是怕你乱动伤了自己,不疼的,嗯”
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上了两团白嫩的,少女娇软的儿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沟壑深深,春意无限。
黑漆漆的发衬着莹润的肩,柔嫩的儿在男人的手指间打颤,盈盈可怜。紧密的肌肤相贴,一双交颈的鸳鸯耳鬓厮磨,眼神交缠,如此的契合,天生一对。
男人那双握惯了重剑的大手有些发颤,这一刻他已等得太久,当梦想成为现实的时候,竟让他有些恍惚。怀中的温热体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的眼被死死的定在粉嫩的尖儿,温柔乡,英雄冢,他甘愿溺死于此间,再无清醒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