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小孩一般任她摆弄,穿上睡袍后,青青扶他到床上坐下,又替他脱鞋揉了脚,安顿好后徐徐放下帷帐,轻轻吹熄烛火,悄声退出寝堂,留下一室黑暗静谧。
少倾,门扉轻启,黑暗中划出一抹光,有人轻声入内,掀开帷帐,滑进纱被里,躺在凌晔身边,昏暗里,那双软软的手从上至下掠过。
凌晔翻身把旁边的温香软玉压在身下,黑眸幽幽的似有两团火在烧:“青青你个小东西。”
“公子不想奴吗?”青青轻声问道,双手往下盖上那烫手的铁柱。
凌晔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她屁股扭着,两眼笑着,上口似樱桃,下口正吐笑开颜,流着口水,当即兴致勃发,单枪直刺往里劈开。
青青在云雨之事上早知乐趣,她也知道自己的地位,与他汗流浃背,四臂交迭,两胸相贴,敢嗔敢吟,任他泄火,所以在这花光院才最得凌晔的脸。
这边有人云雨初歇,躺了一会后情兴再动,那边蕊玉轩明间里,家宴酒食吃得肚子圆圆的苏宛回来后,抚着肚皮在小院里上上下下走动消完食,舒舒服服沐完浴,在地上铺了一张特质的褶纹粗麻厚布,正凝神静气练着一套师娘传授给她柔软筋骨,磨练心性的功法。
一套下来已是半柱香过去,丝绸制的寝袍薄湿,由着曲烟儿伺候擦身,才换衣入寝。
苏宛躺在床上,怔怔盯着悬于帐顶的雕花金薰球,细细烟丝从镂空花纹间吐出,香氲袅袅弥散开来,香盒里是她从杭州携来的安神驱虫香丸,可助她神思安定。
算算时间,小日子也快到了,苏宛深吸一口从帐顶飘沉下来的香气。
自从那次意外后,每次月信左右都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又匀匀吐出腹中的气,苏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赶走正席卷而来的胡思乱想,转而回想起今日。
这是苏宛在师娘那里养成的习惯,睡前在脑子里过一遍每日的所作所为所言,师娘管这叫“复盘”。
苏宛掐着手指头想了想,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不过这才到侯府第一天,想了也没用,于是,苏宛双手张开躺平,在熟悉的香气中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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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歪?我的男主你在哪,怎么写着写着又打了个酱油哇π_π
一定是高阳台太远了,信号不好,谁让你脱离群众住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