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被逗弄,耿士只想要快点回去温暖的床上好好休息,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森威德身上,任由森威德清理这片狼藉。
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赤裸的身体回到了舒适的床上后,耿士放任自己轻微的潜意识沉入香甜的梦乡中。
森威德把耿士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体上揽,让耿士能有个更好的姿势入眠。森威德一手在耿士的后脑勺轻抚头发,唇轻轻吻上耿士的额头。
森威德现在还能想起当初跟耿士的第一次见面,舞团总是有新面孔加入,但耿士就是能在一群嫩得出水的新人中,一瞬间就把森威德的目光紧紧吸引住,不论是身体的柔韧度,年轻的资本,对舞蹈的詮释,都是最上乘的资质,唯一所欠缺的是对社会的歷练。这对于长期在舞蹈团最封闭式练习的舞者来说是很常有的事情。而森威德唯一要做得事情就是把这张白纸染上自己的顏色,当找到适合自己的后辈时就是要不择手段,而森威德也有本事把耿士带到那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