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沁咬一口他肩膀。
“谈工作……”
柏沁又咬一口。
“谈工作!”
第三口有点重,咬得秦安启疼得抽了口气。
“……啵。”
柏沁又亲了一口,道:“好了,气消。”
“……”秦安启侧头看他,肩颈的线条曲线漂亮,垂下眼的睫毛又因为昏暗的灯留下阴影,他头发被汗湿搭在额前,像从水里拎出来的美丽生物,总带着潮湿的香气。
柏沁看in了,气消了火又上来了,没完没了的。
秦安启这又开始不合时宜地认错:“……我不知道你这个礼拜这么忙,对不起。”
“我哪个礼拜不忙啊,你哪个礼拜又不忙啊?”柏沁笑道。
“不,我疏于关心你了。”秦安启道,“下次不会了,下次……”
秦安启话没说完,就被柏沁拉着手转过去亲。
他拂开秦安启汗湿的刘海,昂着头把人抱着正面着自己,直言不讳:“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迷人吗?”
“……”秦安启有点迷茫。
“你只对我服软的时候。”柏沁用指腹抹着他的汗珠,“一想到方才高高在上的秦总啊,只能对我露出这个表情,我就好开心。”
“你真是。”秦安启说,“……别说了。”
社畜相当折腾的周五晚上。
隔日早晨睡到快十二点,秦安启先醒来,他刚刚坐起来,柏沁就搂着他的腰抱着他,闭着眼道:“才几点,秦总好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