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沁和秦安启告别了父母,两个人慢慢往回走。秦安启去开车,柏沁就在思考卢枚清刚才说的事情。
国内还没有支持同性可婚,国外领个证也不具有法律效应,但他们之间还是要有一纸可以证明爱人关系的东西。经过自己亲妈这么一提醒,或是说一鼓励,柏沁觉得这就是有必要的事情。
但结婚之前,是不是还漏了什么?
他总得先和秦安启求婚吧!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这些,未来的某一天他要是结婚了,一定要给爱人一个让他铭记一辈子的求婚和婚礼,这一方面同性和异性之间的爱情没有什么区别,大家获得的爱是一样的。
“你怎么想?”柏沁坐在车上问秦安启。
“什么?”秦安启说。
“结婚的事。”柏沁道,“她们俩可是就我们婚前婚后的事儿都事无巨细聊了聊呢。”
秦安启没想到柏沁会这么问,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
半晌他才有些结结巴巴道:
“我、我没有什么意见,我对这些……一直没有什么主见。”
柏沁心里有了这个憧憬,整个人就沉浸又跃跃欲试起来:“我以前就设想过,因为我是设计师出身,所有婚礼的东西都得我自己策划自己筹办自己装饰,都打上自己的印记,在一生中都是独一无二的经历,你觉得怎么样?”
“独一无二。”秦安启喃喃重复了一遍。
“对。”柏沁转头看他,“好不好嘛?”
“嗯。”秦安启点点头,“听你的……”
……
短短一个周末,柏沁感觉自己像被自己的亲娘点醒,他向来是冲动型人格,在肚子里就开始打腹稿,他想了大约两个方案,一个浪漫一个激情,但如何都定不下来。
恰好有个朋友想找个外包的插画,柏沁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找了付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