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也会想起自己和秦安启搁置的下来的那个赌注,但事已至此,既然玻璃款的已经发布,再做一个白瓷款的意义不大。
柏沁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之前和秦安启在展会上遇见的瓷都工厂,柏沁之后接触过几次,也有沟通过做样这件事,后来他把这件事搁置了之后也就忘了。
时隔几个月,对方来和他道,当时其实有按照他的意思烧了个杯子。
后来一直也没有和他沟通,柏沁就没当回事,这几天对方说整理库房的时候整理出了当时的那一个,如果柏沁不要的话,就直接扔了。
柏沁哪里会不要,他要求看了看照片,和他之前预期的几乎没有差别,柏沁简直喜出望外,说自己愿意自掏腰包买下来。
打样时候还剩下一些金属管和新的镜面盘,柏沁回来找人拼接,没有原版的致,多了些独一无二的手工痕迹。
但至多只能做个观赏品,因为釉的问题没办法喝水。柏沁做好后拍照给秦安启看,本意是想问问他喜欢不喜欢。
秦安启却好像已经完全忘记这件事了:“……怎么还做了个瓷的。”
柏沁:“……”
自家媳妇儿又不敢说他傻,柏沁当晚又屁颠屁颠地捧回了家里,问秦安启道:“好看吗?”
“嗯,好看。”秦安启道,“但那个版本的是最好的,我承认了。”
柏沁后知后觉秦安启这是服软了他,他马上就又想得寸进尺一点:“那秦总还记得当时和我的约定吗?”
秦安启眨眨眼,状似无辜:“不记得。”
“你还说我赢了会答应我一件事呢。”柏沁说,“别说你不记得了。”
秦安启道:“是么?”
柏沁咬牙切齿。
秦安启去洗手间,他也跟着去,弄得秦安启很尴尬:“……麻烦出去。”
“不。”柏沁跟个小孩与他撒娇,“我好不容易赢一次。”
“我说你赢了吗,我只是觉得做一个够了。”秦安启半合着门,看着门外的柏沁,“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