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沉稳地说:“交给我吧。”
得救了!
谷崎润一郎倏地松了口气,往后一退,将位置让了出来。
“实在太令人痛心了。”
太宰治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手绢,递到了白领女子身前。
“看着您的眼泪,我的心脏像被数千万把刀子割开了一样,实在是疼痛难忍,令人无法呼吸。”
谷崎润一郎:“……”他就知道。
“啧,这家伙……”
国木田独步咂了咂嘴,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不过他也并没阻止,眼看着太宰治三言两语将那女白领哄得情绪稳定了,将人领进办公室,朝着他们所在的待客区走来。
“我要回避吗?”一条寺修拎过自己的斜挎包,从沙发上起身。
“哈?”国木田独步看了他一眼,奇怪地说,“回避什么?说不定接下来这个委托也有你的份呢。”
嗯?
这么说的话,他应聘通过了?
一条寺修眨眨眼,拎着包与国木田独步站在了一边,看着太宰治将擦着眼泪的女白领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谷崎直美给女白领倒了杯热茶,“请用。”
“谢谢。”
将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发泄出来后,女白领的神面貌反而比刚才谷崎润一郎开门时见到的要好了不少。
“实在是太失礼了,我很抱歉。”
她脸颊微红,看起来很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