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虽退了,喉咙却干哑微疼,淮纵咳嗽着醒来,咳得狠了,眼角浸出浅浅泪花。
“阿纵,你又病了吗?”
女孩子端着水杯伸手揽住昏昏沉沉的少年:“不是渴吗?喝呀。”
听出她的声音,淮纵表现地格外乖巧,低头就要去叼杯沿,被萧行制止看似不雅实则很潇洒利索的动作:“别乱动,我喂你喝。”
甜甜的蜜水被小口小口饮了,人生极少这般贴心伺候人,萧行觉得新鲜:“阿纵,你好乖呀。”
空杯被放在不远处的茶桌,没想到淮纵意识不清耍赖地抱紧她。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懒洋洋地倚过来,看在她昨夜生病今晨没睡醒的份上,单纯心善的萧郡主纵容着没把人推开。
淮纵乐得在她怀里贪婪地嗅着清香,和欲.望无关的亲昵,构成了少年时代简简单单的喜欢。
婢女自觉从房间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