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怎么这么不正经?”她蹙眉闷吭一声,神情渐渐晕出点点难耐,碍于矜持仍想推拒一二:“这样乱来,不怕冻到我么?”
“怎么会冷呢?不应该热吗?”
流连幽谷几次忘返,淮纵坏笑着抬起头,伏身过去,长发散落在单薄的脊背:“是我不够卖力吗?”
问题一个比一个羞人,萧行枕着小臂温柔看她,不言不语,第一次没因着羞涩闭眼,她看着心上人贪得无厌地索取,看着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释放出烫人的热情。
这人是她的,这时光也是她的。沉浸在心上人给予的快感,睡意全消。
妙竹镇的二道胡同,新年喜庆氛围笼罩,烟花热烈盛放的声响遮去种种惹人面红耳赤的叫喊,守在外屋的白狐狸像只猫蜷缩在小竹椅,爪子不忘捂脸,毛茸茸的尾巴散漫地拍打着。
内室,淮纵长发被汗水打湿,她性情不羁,唇角勾着三分邪气,喉咙压着低沉的喘:“阿行,这样舒服吗?”
萧行头脑发昏,只记得牢牢抱着她,哪还听得清她说了什么?她暗怪淮纵折腾人,身心委实欢喜,只觉自己化作了一枚鲜果,被她捏.来揉.去下一刻便要溅出汁水。
她轻轻地喟叹一声,淮纵耳朵尖动了动,哪能不明白这人完全沦陷?低笑着将人往上托了托:“阿行,抱好。”
关乎新年的印象,萧行每每想起,只记得灵台绽放开一簇簇的白花,她如一叶扁舟悠然周旋于水面,或疾或缓,阿纵便是那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