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一个求字,却足够百媚千娇。淮纵喉咙耸.动,见她眼角泪意隐没,哪还舍得故作刁难?
“别急别急,阿行,我这就来……”
房间红烛静静燃起,偶尔发出噼里吧啦的轻响。烛光照亮内室,蜡油溶化,堆在金色烛盏,如红梅零落成泥。
雪山攀附,山谷迂回,反反复复攀山而行,又于深谷几次流连迷魂,淮纵行事越发张狂放肆。
一声闷哼,萧行下意识睁开眼,入目景象羞得她一口气差点背过去:“烛光…先灭了烛光!”
淮纵恼她还有余力想旁的,屈指挥去,指风斩灭烛芯,房间归于彻底的黑暗。
人间乐事,一夜没安生。
正午,顶着张憔悴的脸,阿薛打着哈欠端着铜盆守在门外。
同为奴婢,盯着那道门,阿韭小脸红红,扭头讶异道:“阿薛姐姐昨夜也没睡好吗?”
“还行……”阿薛眼底泛青,勉强打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