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萧行细白的手腕往门里带,阿韭跟着不合适,不跟也不合适,好在萧行这会没忘了她,顾忌着淮纵说闹就闹的性子,嘱咐道:“且在门外守着。”
入了书房,淮纵挑眉看她:“阿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咱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
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闹哪样?
萧行尚想不到自己私藏的小甜文被揪出来了,一脸狐疑,伸手在她额头贴了贴:“没烧说什么胡话?什么背着你做了坏事?”
她不服气:“这话该我来问你,不是教你等在浴室外嘛,怎么说走就走了?”
在白玉池里泡得时间太长,走出来时头忍不住犯晕,原以为率先扶住她的会是淮纵,哪知问过阿韭,才知人等得不耐烦跑了。
淮纵被她问得怂了怂,赔笑道:“这不是考虑到你沐浴后定会口渴,看,我心为你泡的大红袍。来尝尝?”
她端过茶杯递到唇边,萧行脑海瞬间闪过一些教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急忙夺过茶杯,小口润喉,看来的确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