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
“那幅画我是要留着做纪念的。”淮纵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这样认真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她嘴里说的那副要用做留念的画是怎样的不正经。
淮纵画道勉强称得上一流偏上的水准,但和萧行比,差距不是一丁半点。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画萧行,却是画得最直白最大胆的一副。
先前那副海棠春睡图被强行没,今日这一副……萧行笑了笑,那些恼意敛下去,她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她既允了淮纵,这点风流心思,要说介意,她还真不介意。
只是突然撞见,羞恼是本能的反应。
“你当真喜欢?”
“画的是你,我当然喜欢,不仅喜欢,简直爱极了。”
啧。萧行讶异地看她:“又拿甜言蜜语来哄我。”
“实话,大实话!怎么就成甜言蜜语了?我有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淮纵贴心地为她按摩太阳穴,她的指腹柔软,手法高明,愣是哄得萧行连那些哑火也灭了。
说到不正经,说到字画,萧行不明白了,她正经了多年,怎么遇见淮纵就破功了呢?还真怀疑是淮纵传染给她的,淮纵偷偷脱她的衣服,在白玉池‘尽心尽责’地伺候她沐浴,末了人扔在榻上不管了,跑来书房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