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嘛,正是长肉的季节,不多吃点,怎么过冬呢?话到了舌尖被淮纵生生打住,仗着有张好看的脸,她笑得灿烂天真:“阿行这体质,怎么吃都不长肉,所以更要多吃点,来,我喂你。”
说着她当真夹了素丸子喂过去,萧行看着她,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丢给她一个嗔怪的眼神,极其配合地红唇张开,淮纵看得小心肝一颤,连忙克制住胡思乱想的念头:“好吃吗?”
“好吃。”当着华阳絮絮的面被这般投喂,萧行脸不红心不跳,勉强稳住了作为郡主的气派,担心淮纵开了头不住,她刚要劝说,哪知淮纵神焕发,抬手倒了杯果子酒:“阿行再来尝尝这酒?”
四目相对,看清她眼底的警告,淮纵立马学会了安静。这还没怎么呢就被人比下去,说不过去。她安安静静坐在那思量怎么做好完美的狗腿。
另一旁,萧行坐姿端庄,举手投足一身风雅,才高八斗的凛春侯眼前一亮,提议道:“天赐好时节,不如咱们也学古人,烫菜吃酒写诗吧?”
写诗?华阳看了眼絮絮:“絮絮想听我吟诗吗?”
“可以呀。”林絮絮和她肩并肩挨着:“不过,论写诗,有侯爷和郡主在,谁能掠其锋芒?”
“那我写了不给她们看,只给你看,这样,就是输了也不怕。”
林絮絮抚掌轻笑:“甚好。”
她看着淮纵:“侯爷可不准偷听、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