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睿智的凛春侯在这事上犯了愁,干脆咬死了:“没有没有!说没有就是没有!你看本侯生得如此正气凛然,怎么可能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真没有?”萧行柔软的玉臂搭在她的后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那我今晨起来,感觉不大对啊。”
“嗯?什么感觉?”
对上她的眼,萧行眉眼弯弯:“没什么,就是梦见了一只色.狼。”
淮纵支楞着耳朵,做戏做全套:“那狼对你做什么了?岂有此理!我的女人我都没来得及做什么,那只狼凭什么溜到你梦里去!”
“你的女人?”
咕咚。清亮的一声,淮纵不争气地吞咽口水。
“阿纵,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谁的女人?”
“我…我的女人……”
“哦,这样呀。”萧行好整以暇地笑她:“那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