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惹人遐想,且她还没避讳一旁的蔺妃,此刻看来,更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似的。
看到凛春侯,蔺妃根本克制不住满脑子的男欢女爱,如今听她言语直白,心中不知对那‘昨夜’编排出多少版本,她又恨又恼,嫉妒不平。
作为当事人的萧行小脸直接红透了,犹如血玉的耳垂映照在阳光下,怎么看怎么可爱。
淮纵维持着面上笑意,偷偷捏了捏她的掌心,萧行总算从那羞涩困顿里走出来。
连着几夜淮纵锦被都裹得严实,莫说做些什么,就是碰一碰小手也是奢望,阿纵当着蔺妃的面儿做足了恩爱戏码,萧行羞归羞,却也得硬着头皮为她将那些话圆过去。
“无缘无故说这些作甚?”她眼波流转,眉目间自有一股难言的韵味,看得淮纵心口狂跳,更看得蔺妃心里不停地咒骂狐狸。
再联想淮纵体贴地为她掩好衣领,蔺妃气得要炸了。她看中的男人,求而不得,却被人抢了先,当下阴阳怪气地冷哼道:“侯爷和郡主,真真是天作之合啊。”
“承蒙娘娘吉言。”
凛春侯生得唇红齿白,蛊毒解后容色比先前还要秀美,且她身形单薄,腰细腿长,罩着一身紫金长袍,白玉带漫着细碎的光,笑起来唇角勾着迷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