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任萧行再是如何放诞,也不敢说那字了。
她红着脸不敢抬头,内室静谧,察觉到淮纵视线落在她这,萧行不禁羞恼,无可奈何地抬起头:“你要看到几时?”
淮纵坐起身,舔了舔稍微干燥的唇:“有点渴。”
“渴?”萧行转身欲为她斟茶,待意识到手指被人勾住时,她哭笑不得:“别闹。”
“是你在闹我。你……”
隔着距离说话总有些难以启齿。
淮纵干脆伸手将人拉过来,力道没她大,萧行柔柔弱弱的身子跌过去,跌进那柔软的怀抱。
“你趁我醉酒,偷亲我。”
这话说得不假思索,极为笃定。萧行不服气,死不承认:“怎么可能?为何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