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回怼使得在场议论声更大。
大儒景厌在文坛地位崇高,遇到这样的事根本用不着反驳便有人挺身而出。
年轻的士子头戴方巾,冷笑道:“郡主虽为天家贵胄,可总要讲理,侯爷才高八斗乃文坛新星,但眼前的人是谁?”
“他连首诗都不敢与我等斗,不是妖邪,那他脸上那道柳叶红痕如何解释?”
“相貌、举止、才学,全然不是我们认识的凛春侯,景前辈说得对,凛春侯的确被妖邪附体了,杀了他!”
人群被掀动起来,“对,杀了他,杀了他真正的凛春侯就能回来!”
“简直荒谬!”萧行牵着淮纵的手怒斥众人:“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谁是正谁是邪!”
“她眼睛纯净,不染尘俗,试问这样的人若是妖邪,那你们是什么?魑魅魍魉,你们连妖邪都不如。”
“她只是病了,身为她的枕边人,本郡主都没其他想法,你们折腾什么?凛春侯府还没倒呢!淮家世代流的鲜血,还不够你们嘴上积德吗?”
“你们这样欺负一个病人,这样欺负一个孩子,良心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