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学艺未不懂推演之术……”
桓决侧身看了领头的黑衣人一眼:“我希望你在骗我,但多少年来凡是敢骗我的都没好果子吃,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说实话。淮纵,到底在哪儿?”
强烈的威势压得他膝盖发软,领头人喃喃自语,茫然道:“我也不知侯爷在哪,郡主带他…带他离开了!”
“萧行……”桓决冷笑,一掌拍下,领头人当即呕出一口血,再抬眼,莫说桓决的踪迹,就连阿薛姑娘也被她带走了。
一夜过去,天色放晴。被雨水洗刷过的鸾城,叶子都透着清新之美。
西山掀起的杀戮到底传扬开来,敌国细作入侵,暗杀凛春侯,在秀山为国祈福的皇帝闻讯急忙回城!
侯府,年迈的御医愁秃了头:“此乃蛊毒,老臣……老臣不敢解。”
“不敢解?”皇帝气得瞪圆了眼:“这是什么说法?”
御医躬身道:“蛊毒深入血液,若要引血驱蛊,就得寻活了三百年的蛊母。再者侯爷内功深厚,此刻内力在筋脉暴走,莫说诊脉了,老臣根本无从下手。”
治病救人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他能靠着‘望’字看出侯爷身中蛊毒,已是仗着活得岁数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