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摇摇头:“不必了。她在我身边会好过一些。”
“那……那我等先退下了。”主仆有别,侯爷昏迷不醒,他们不敢与主母共处,留下伤药,自觉退开很远。
山洞很大,凛四带着人警惕地守护洞口,但有风吹草动,就要挥刀迎敌。
大雨哗啦啦响,隔绝了一切危机和慌乱。一路逃亡,淮纵在此时发起烧来,额头滚烫,身前衣袍染血,唇色苍白,发丝贴着汗,着实狼狈。
萧行看得心如刀绞:“你怎么就这样不教人省心呢?”
她抱着淮纵,细汗淌开沿着锁骨滴落下去,左思右想,她颤着手解开玉带……
火光映照着人的脸,直到一声低呼响起,凛四背身问道:“郡主?”
听不到回应。萧行愕然地攥紧锦帕,如遭雷劈。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不信邪地伸手按上去,连最后那点血气也褪得干干净净。
淮纵……是女子?若非亲眼所见,谁敢相信,才高八斗震惊文坛的凛春侯是名女子?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