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凛春侯不服气地撇撇嘴,也不知昨晚那个揪着衣袖一声声喊她名字的是谁。
萧东陵,就知道装无辜。
手搭在她腰间,闹得她一晚都没睡好。淮纵暗暗唾弃自己,心里别别扭扭的,却也老老实实杵在那,不忘掏出锦帕递过去:“擦擦唇。”
她可受不了萧行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弄得人总想尝尝。
萧行自然地伸手接过来,讶然挑眉:“嗯?怎么今儿这么乖?”
乖?淮纵小脸微红,嫌弃道:“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真不知道么?”萧行坐在软榻微微倾身,冲着她耳畔吹了口气:“临椿社长,你性子好别扭啊。”
“……”
怕了。
刚睡醒就要这么刺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