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搁笔:“不写了。”
写诗哪有陪媳妇好?
“怎么突然想起灌我酒了?”淮纵从善如流地被她投喂,酒水漫过她的唇,酒香四溢。
“我说我今晚开心,你信吗?”萧行眉眼弯弯,唇齿缠着酒香:“淮纵,我等了三年终于要等到了。我很开心,你知道吗?”
残月如钩,星子缀满苍穹,夏日连绵的温热从窗子飘进来,淮纵忍着酸涩,仰头美酒入喉,她认真道:“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嗯,我等着。”
这天底下,能教萧东陵心甘情愿等的人可不多,淮纵何其幸?
她酒量比萧行好,月色朦胧,萧行伏在桌案,柔软的长裙无辜而缱绻地堆在那,喃喃闭上眼:“淮纵……”
“嗯?”
醉眼缓缓睁开,萧行笑着揽了她脖颈,音色绵长带着说不清的戏谑:“临椿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