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又忍不住一笑,也对,她和淮纵青梅竹马,她什么样,淮纵什么样,最风光最落魄最滑稽的模样她们心知肚明,没什么好隐藏的,就是藏,也藏不住,藏不久。
淮纵知道肖社长是她,萧行也知道临椿社长是她。
彼此心里埋着小九九,一厢情愿认为伪装地毫无破绽,淮纵英明一世,兴许至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凭着一束鲜花,露出了马脚。
萧行唇畔微扬,回答她先前问话:“我是在……”
“别、别说了!”淮纵紧张兮兮地捂着她的嘴,生怕萧行下一句冒出‘我是在勾引你啊’。
她可受不了这刺激!
淮纵深吸一口气,手还未回来,感受到萧行唇瓣的柔软触感,直直盯着她,认真而缓慢道:“别说了,知道了吗?”
那语气太温柔,太谨慎,不像平时浪荡不羁的凛春侯,倒像几年前疼她护她的翩翩小少年。
霎时,萧行竟甘愿被她蛊惑,喃喃道:“好。”
红唇微张,浅淡的热气扑在掌心,淮纵急急手。匆忙之间,两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各自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