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纵看她一眼,一声不吭为她褪去冠服,萧行轻轻挑眉,坐在床沿,抬眸,借着暖黄色的烛光,能清晰地看到淮纵被羞意染红的脖颈。
她心底讶异,又觉得好笑,怎么一向风流的凛春侯,竟比个女子还害羞?
这般景象可不多见,她禁不住多瞧了眼,细细将风光记在心里。
及至头顶那股重量感消失,她松了口气,几乎同时淮纵也跟着松口气。
萧行莞尔。
见到淮纵比她紧张,她的心出奇地安定下来,一颦一笑更为生动。
淮纵盯着她一身累赘繁饰的喜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手搭在萧行肩膀,问道:“热不热?要不要……”
萧行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等看清那人透着腼腆的神色,绷直的脊背渐渐放松。
她的尾音带了三分调皮戏谑:“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