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哪怕有药王谷炼制的药丸,每发作一次,她的功力都会折损一部分。
桓决说得不错,如今的她,除非功力恢复,否则不会是她的对手。哪怕遇见了,都会像上次那般眼睁睁看着人离去。
阿薛怔怔地晃了晃小瓷瓶,只剩下最后一粒药了。侯爷以后该怎么办?未满三月便提前发作,这是压不住的征兆?那女人三年前到底对侯爷做了什么?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阿薛阴沉着脸,气得想杀人。
半个时辰后。
淮纵疲惫地睁开眼,歉疚道:“让你担心了。”
阿薛神情凝重,突然出手探在淮纵脉搏,淮纵无奈地叹口气,没计较她无礼的举动。
“公子?公子你的身体……”
淮纵无力地抽回手,见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安慰道:“没什么大碍,等找回桓决,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可是公子,您的内力……”阿薛想起多年前大雪天都不曾懈怠的白袍少年,心疼地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