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牌,淮纵又想起一事——
两年前,暮春时分,鸾城多了桩趣闻,东陵郡主作为牌桌上的传奇人物,被人拦轿挑战。
输了,萧行就得准那人一亲芳泽,赢了,那人这辈子远避鸾城夹着尾巴做人。
萧行应了。
前后踏进赌坊,赌桌之上,萧郡主大杀四方赢得干脆漂亮。赢了之后,当即嗤笑:
“敢在本郡主面前大放厥词,还以为有点本事,竟不想是个偷偷摸摸使下三滥手段投机取巧的鼠辈!一亲芳泽?你怎么不说想做郡马呢?吃饱了撑的!”
扭头萧行写了首诗,痛斥牌桌上的阴暗狡诈,闹得鸾城各大赌坊势力重新洗牌,此后再不敢使诡谲伎俩。
淮纵听说这事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能想象到萧行有多气愤,她更清楚,萧行气到写诗骂人的地步,是牌桌上没玩痛快。
本以为遇上了性子高傲放荡不羁的高手,哪成想对手是个作死大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