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了,给侯爷放天假。”
淮纵笑颜如花:“甚好。”
徽王府这边,萧行如法炮制,也得了一天假期。在看其他糙男人和看凛春侯之间,她选择了淮纵。
淮纵生得好,俊秀风流,光风霁月,哪怕嘴贱毒舌,总比名利场那些明争暗斗强。况且能不用舞剑,耳朵还能了风嬷嬷摧残,她乐意得很。
凛春侯府连着七日设宴宴请萧行,一团和气作不得假,第八日后,柳嬷嬷傅嬷嬷风嬷嬷,还有特意负责教授经史子集的言嬷嬷,奉旨回宫。
长达半月之久的婚前培训告一段落。
作戏要做全套。
淮纵摆宴上了头,大清早拾好后又往徽王府递帖子:“去,给东陵郡主送过去,请她入府打牌!”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既是在牌桌闹得矛盾,就得从牌桌解决。
到淮纵的请帖,萧行惊得轻咦一声,倏忽笑开:“打牌?淮纵这厮上赶着被我欺负,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阿韭,把我珍藏的那副牌九拿出来,我要好好与凛春侯血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