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风嬷嬷话多,我最近总觉得耳朵嗡嗡。”
“别提了,我执笔拿刀的手去烧菜,我敢烧没人敢吃啊。”
“那最后如何了?”
“被我吃了啊。难吃死了。”
萧行眼里笑意摇晃:“你也知道啊。”
淮纵撇撇嘴,继续道:“傅嬷嬷冷血无情,烧菜也就罢了,这两天丧心病狂盯着我绣花,我都多久没饮酒写诗了。文坛需要真正的猛士,我不能退却啊!”
“嗯,我也好久没摸牌九了,投壶、赛马,赏花,行酒令,想都别想。”
淮纵朗声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想个办法,拒做鱼肉被人宰割!”
话说到萧行心坎,她提议:“先把她们骗过去,咱俩的账留着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