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雨大作,风嬷嬷手里拿着戒尺,一脸温和道:“男人不易,外要总揽全局赚名声赚地位,内要哄得娇妻顶天立地,你道那凛春侯年纪轻轻是从和风细雨里走出来的?不容易啊。夫妻之间要互相体谅互相包容……”
萧行强忍着打了哈欠,出来了。
帝后怕是疯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圣旨降临两府,铁了心要教两人身份互换,感同身受。
淮纵忙着感受女子不易,萧行白日与权贵名流周旋,入夜还得受风嬷嬷教诲,和人狠话不多的傅嬷嬷不同,风嬷嬷是个话唠,话匣子打开没半个时辰根本觉不到累。
不到半月,萧行本就纤细的腿更细了!且还总觉耳根子嗡嗡的,娴静的性子越发静了,更受不得丁点吵。
淮纵累得快要吐血了,浑如死狗地趴在书桌,被折磨的没了人形:“本侯…本侯怕是撑不到成婚那日了。阿净……去,去把娘亲给本侯备好的棺…棺材抬出来,我要躺里面静静。”
“啊?”阿净傻了眼,心慌慌:“那…那傅嬷嬷和柳嬷嬷问起来怎么办?”